“那么,藏经楼里面的机关应该是早就有的了。”老侯道。
“不错,一清住持利用了原来的机关——这种秘密也只有住持才可能知道,怀真住持在将位子传给一清的同时,可能一并将藏经楼的秘密告诉了他。”李云帆道。
“既然这样,楼阁上面,最早——原先,应该——可能藏着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建造寺院的人不会如此挖空心思,弄出这么一间密室来,根据我们以往的经验,密室都是在地下的。”谭晓飞道。
“谭科长说的没错,楼阁里面最早应该是藏匿重要东西的地方,一清当上住持之后,把它变成了意淫的密室,他在更深人静的时候,到楼阁里面去面对画像遐想神游,白天,他寻找机会对画像上的内容进行复制和实践。”李云帆道。
“李局长,如果静悟确实是一清住持和齐烟翠生的儿子的话,那么,一清住持在做智觉寺监事的时候就开始了这种实践了。”严小格道。
“应该是这样。”
“一清住持物色好猎物以后,用迷药将上山求子的女施主迷倒,然后通过密道将猎物转移到内院的禅房进行奸污。”
“准确地说,应该是进行性的游戏,按照画像上的姿势,对性进行不同体位的尝试,以满足和发泄自己的兽欲。其他僧人将精力全部投放到修行上,一清住持把精力放在了性的复制和实践上。一个不把心事放在木鱼和经文上的僧人是非常可怕的。”郑峰道。
“郑峰,你看——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李云帆道。
“先稳住阵脚,你们再审讯静悟的母亲,看看她说些什么?”
“齐烟翠是一个非常难对方付的女人。”谭晓飞道。
“你们的手上不是有两样东西吗?有了这两样东西,就不怕撬不开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