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单单认识三里寨的巧凤呢?”
“巧风她爷爷死的时候,我到她家做过法事,所以认识。”
“这也就是说,巧凤在做姑娘的时候,你就对她垂涎欲滴了,是不是?”
“是的。”
“除了巧凤,你应该还认识其他女人。”
“除了齐烟翠,再没有其他女人了。”
“应该还有一个叫邢惠开的女人。”
“邢——姓邢的女人,不认识——我不认识她——我确实不认识。”
请注意,上面这句话,一清住持重复了三遍。
一清如果真不认识邢惠开,这就意味着他和张有贵的案子毫无关系。在李云帆看来,杀害张有贵和邢惠开的凶手极有可能是一清,最初,大家把静悟作为重点怀疑对象,现在,最初的想法恐怕得改一改了。因为,邢惠开和送子观音有关联,一清“送子”,有程序,有地点,有密道,静悟虽然是一清住持的贴身侍僧,但他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除非他也参与了一清住持的“送子”活动?这种可能性究竟有多大呢?现在还很难说。
“一清,你在选择猎物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标准?”
李云帆的问题并非多余。
一清再次沉默,这是一个难于启齿的问题。
“你是不是选择既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呢?”
“一清勉强点了一下头。”
大家在藏经楼的阁楼上呆了不到一个小时,然后走出藏经楼,回到内院禅房。
一清用以绘画的工具,作为案子的重要证据之一,应该尽早拿到手上。
走进内院禅房之后,一清走到禅床的东头——禅床是靠禅房北墙摆放的。
“把禅床挪开,东西就在床下面。”一清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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