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将耳朵里面的棺材钉摁到耳膜下面去呢?”
“头对头——就是方头对着方头。”
“那么,耳朵里面的血,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带了一盒火柴和一些棉花。用火柴棒裹棉花,伸到耳朵里面,就能把耳朵里面的血清理干净了。”
“你接着说。”
“翻墙进入田家,家里面只有田大帮一个人,左邻右舍吃喜酒去了,田大帮因为行动不便,所有留在了家里。”
“左邻右舍一个人都没有吗?”
“山里人,只要遇到红白喜事,出一个份子,一家老小都去香香嘴,山里人,条件差,没有什么油水,所以只有是能动弹的,都会去的。”
“一清,你是不是会一点功夫啊!”
“李局长,您说的没错,我确实会一点功夫。”
“难道你以前是一个练家吗?”
“也就是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当时,那田大帮正坐在床上喝酒,”一清很快就把李云帆的话题岔开了。
李云帆想试着了解一下一清的过去,但一清非常敏感,很快就把脑袋缩的乌龟壳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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