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而言,齐烟翠比一清要难对付多了。
“齐烟翠,在你的锁骨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齐烟翠下意识地将左手放在了脖子下方——胸口上方。
“齐烟翠,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昨天,我们已经把一清住持抓起来了。他已经彻底交代了自己的问题。”
齐烟翠突然低下了头,几滴眼泪掉在了右大腿上。
“谭科长,她以为我们是在哄她,你去把一清请到这里来。”
齐烟翠抬起头来:“不用了,这个拉稀的货,我在这里为他扛着,没有想到他这么不中用。”齐烟翠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泪溢出了眼窝。
齐烟翠并非善类。
“齐烟翠,实话跟你说了吧!”李云帆重新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两口道,“根据一清交代的材料,我们就可以顶你的罪——我们根本就用不着跟你废话了,我们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可我们没有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们,与人通奸、谋害亲夫的案子,我们见得多了,像你这样不开窍的女人,我们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自以为聪明,实际上是一个愚蠢之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