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不该说,哪些该说,不是由你决定的。”
一清微闭双眼,不再说话。
这可是一清的看家本领,他在佛门呆了几十年,参禅打坐,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清住持现在玩的就是这一手。
在李云帆和同志们看来,一清的“过去”应该是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每当李云帆提到“过去”的话题,一清的神情都非常特别,那应该是隐藏在一清内心深处的一块不能触碰的伤疤,所以,一清才会这么讳莫如深。
“一清,如果你实在不说的话,那我们就派人到你的原籍去调查。”
李云帆这一招果然凑效。
李云帆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清突然睁开眼睛,眼神之中,既有惊慌,又有恐惧。不仅如此,一清的脸已经有点扭曲变形。
“我想,要想知道你的籍贯,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寺中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僧人,他们肯定知道一点情况;你在绘画上还是有点功底的,不是师承某一个名家就是就读于某所学校。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能勉强你——”李云帆一边说,一边拿起香烟盒,盖上茶杯盖,做出准备结束审讯的样子。
“李局长,你们用不着大费周章了,我愿意说。”
“这就对了吗?”李云帆微笑道。
“李局长,我能提一点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