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没有找张翠珍谈过吗?”
“我们找张翠珍谈过了。”
“你们又知道些什么呢?”
“你认为我们应该知道些什么?”李云帆反问道。
“缪智文白披了一张人皮,他是一个畜生。”
“静悟,你有话不妨直说。”
“我说不出口,如果你们真和翠珍谈过,而翠珍也跟你们说了心里话,你们就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说缪智文有严重的**倾向。”
“敢情你们确实做了一些调查。”
“在寻找线索的过程中,我们接触了好几个女人,她们在和缪智文谈恋爱的时候,都曾遭遇到缪智文的伤害,有些人的心里至今还有阴影。”
“你们说缪智文是不是该杀?”
“你是怎么知道缪智文有严重的**倾向的呢?难道是张翠珍跟你说的吗?”
“这——”静悟一时语塞。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你和张翠珍之间清清白白,你是怎么知道张翠珍身上的伤痕的呢?”
“难道你们已经看过张翠珍身上的伤疤了。”静悟出牌很少看李云帆出什么牌,他总是答非所问。
“不错,张翠珍把该说的都跟我们说了,把该看的都让我们这位女同志看过了,张翠珍身上的伤确实怵目惊心。静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