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芹看了一会,将纸条递给了母亲。
“郑局长,这个‘大’字难道就是达校长吗?”湛玉芹道。
“应该是他。”
“娘,玉曼刚到南山小学来工作的时候,好像提到过这个姓达的校长。”湛玉芹回忆道。
老人眉头紧锁:“玉芹,经你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玉曼是提到过这个达校长。”
“大娘,湛玉曼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这个姓达的校长人不错,很照顾她。玉芹,我说的对不对。”
“不错,玉曼确实是这么说的。难道是这个姓达的用帮妹妹调动工作为诱饵——”湛玉芹说了半句话,留了半句话。
“可是后来,玉曼就再没有提到过这个姓达的,有一次,我提到这过达校长。”
“湛玉曼有什么反应呢?”
“她把话题岔开了。这姓达的为人到底如何?”
“她在几年前,曾经因为猥亵自己班上的女学生,被上面调查过。”
“这个畜生。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那是多大的孩子啊!这种人也能当校长?”老人的脸色更白了。
“玉曼只在我们跟前提过一次,后来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人,一定是她了解了这个人。”
“湛玉曼有没有谈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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