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怎么样?”
“化验结果非常令人失望,分泌物,也只是正常的分泌物,不含其它成分。”
这个结果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我们找陈思槐也用了不少时间,陈思槐生病了,我们到她家去,她家在伍洪县,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家是找到了,但陈思槐不在家,她到勤将市住院了。”王萍道。
“情况怎么样?”郑峰想知道陈思槐说什么了。
“陈思槐提供了两个重要的情况。”
下面就是卞一鸣的叙述:
秦老师出事以后不久,陈思槐从一个非常偏远的农村小学调到了南山小学,她初来乍到,不知道秦老师的事情,就和湛玉曼住在一起了。去年暑假,她就调到县纺织厂子弟学校去了。
陈思槐在南山小学只待了三个月左右。
陈思槐调到南山小学不久,达校长就盯上她了。陈思槐不堪其扰,就产生了离开南山小学的念头,她的男人在县纺织厂工作,是一个中层干部,人比较活络,求佛拜神,这才把陈思槐调走了。
达校长得知陈思槐想调走的消息后,曾和温局长打过招呼,说陈思槐刚调到南山小学不久,频繁调动工作对稳定教师队伍不利,还会影响学校正常的教学工作。但达校长的阴谋没能得逞。因为纺织厂子弟学校属于厂办校,由地区工业局直接管辖,县教育局鞭长莫及。所以,达校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思槐拎着行李箱离开了学校。
关于湛玉曼的死,陈思槐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吃过晚饭以后,湛玉曼到三里寨去家访,她前脚刚走出校门,达校长就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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