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戴东西的。”
“避孕套吗?”
“对,我跟她在一起几次,都是戴那玩意的。”
“你糟蹋刘桂莲的时候,也是戴避孕套的吗?”
“是的。”
这说明达明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棍,还是一个老手和高手。如果不是因为谨慎,他这个校长也不会当到现在,如果不是发生了湛玉曼案子的话,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还会逍遥自在地呆在羊群里面。
“你是出于何种考虑呢?”
“湛玉曼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将来是要嫁人的,我不能祸害人家。”
达明远已经祸害了湛玉曼,竟然能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来。在这种时候,他还不忘用一块遮羞布蒙在自己的脸上。
“据我们所知,当时,湛玉曼来了例假。”
“前一天刚结束。”
由此来看来,湛玉曼下身发红,既和例假有关,也和达明远有关。
按照达明远的说法,杀害湛玉曼的另有其人,此人应该是在达明远离开之后,进入湛玉曼宿舍的。可根据达明远前面的表现,李云帆和同志们不敢轻易相信达明远了。李云帆的问题有了答案,但这个答案的可信度究竟有多大呢?达明远的答案既让同志们高兴,又让同志们忧虑郁闷,达明远在交代问题的同时,扔给同志们一个难解——甚至是无解的题。达明远只交代了自己和湛玉曼之间的关系,但仅凭这种关系,同志们暂时好无法将达明远的死联系在一起。
“你三点多钟离开学校以后,去了哪里?”
“我回家去了。”
“你老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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