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云海,你应该能听懂我的话,去年春天,秦老师出事的那天夜里,你也住在学校里面,无独有偶,那天晚上,你也请付主任喝了酒,那天夜里,付主任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恐怕不能用‘巧合’来解释吧!”
“可是——”
“可是什么?”
“湛玉曼出事的时候,门闩是从里面销上的,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凶手是怎么进入房间的。”
蒲云海的智商完全超出了同志们的想象,四月十三号上午,同志们在湛玉曼宿舍后窗外勘查现场的时候,学校里面的老师和学生都看见了,同志们和付主任还在老师中进行过调查,所有的老师都知道凶手在湛玉曼宿舍的后窗上做了手脚,现在,蒲云海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是装傻充愣过了头。
“蒲云海,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其实,你是知道答案的——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答案的人。”
“李局长,我听不懂您的话。”
蒲云海继续装傻充愣。
“湛玉曼宿舍后窗是付主任改造的,铁栅栏的下面和上面一样,原来是固定在一块完整的木条上的,可后来,有人将铁栏杆下面用来固定铁栏杆的木条换成了两根,然后用螺丝将两根木条固定在一起——就是这种螺丝——”李云帆从谭晓飞的手中接过螺丝,放在桌子上,“你看清楚了,今天上午,我们在付主任的工具箱里面找到了同样规格的螺丝。”
“在咱们南山小学,会木匠活的只有付主任。”蒲云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