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在你们这里面,一般人出这种分子,会买什么样的被面呢?”
“一般人买五块钱的被面,稍微讲究一点的买十几块钱的被面,四十六块钱,算着非常厚重的礼了。
汽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庙宇跟前停了下来。
三个下车步行了十几分钟的山路之后,走进了又一个古镇,穿过两个牌坊之后,郑君走进了一条比较窄的街道。
卞一鸣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四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三十五分。
步行两三分钟以后,三个人来到一个丁字路口。
郑君右拐向西,远远便看见一户人家的院门前挂着两个灯,灯罩上蒙着白布。
郑君走到大门跟前停止了脚步:“卞同志,就是这一家。”
卞一鸣仰头看了看,几级石阶之上,有一个很大的红木大门,门上面有十几个铜铆钉,还有两个大铜环,在门的上方横着一块很大的匾额,但匾额里面的字已经没有了,上面留下了一些刀砍斧凿的痕迹。
郑君走上台阶,敲了几下门环。
不一会,门开了:“表兄弟,你回来了。”
和郑君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望着卞一鸣和王萍道;“表兄弟,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朋友,听说我姑母过世的消息——特地赶来吊唁,表姐夫,正华睡下了吗?”
“你表哥还在灵堂守灵呢?”
郑君带着两个人穿过一个长廊,走进一件正屋。
正屋里面灯火通明,屋子中央摆放着一个口棺材,棺材被架在两条长板凳上,在棺材的下面点着一盏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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