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温和地道,“以后,你的事都交给我处理。”
景晓茶心里一暖,轻轻点头。
她知道,温大哥是不想她难过,并且,还想一直把她护在羽翼下。
不让她受到伤害。
想到昨晚他说的那句,他会尽可能的对她好,她心里又一阵感动,“温大哥,谢谢你。”
她话音刚落,温锦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着然然两个字。
温锦眸光微闪了下,猜想然然肯定也是看到了报纸,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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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郑家。
郑诗芮看到今天的报纸内容,很满意地笑了。
笑容里掺着阴冷,“景晓茶,你想害我身败名裂,现在也该你身败名裂了。”
郑梁柱和他太太从二楼下来,便看见郑诗芮百年难得一见的看报纸,忍不住笑道,“诗芮,怎么今天起这么早,还这么认真的看报纸了。”
“爸,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郑诗芮扬着报纸冲下楼来的郑梁柱和郑母喊。
“什么好消息?”
郑母笑容满面的问,前两天靳哲宇告诉他们,景晓茶愿意放弃对他们女儿的起诉,笼罩在他们家的阴云便消散了。
“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郑诗芮得意地说。
郑梁柱和郑母来到沙前,分别在郑诗芮左右坐下。郑梁柱接过郑诗芮手里的报纸,一目十行的浏览完内容时,顿时变了脸色。
“诗芮,这是怎么回事?”
郑梁柱神色严肃地看着郑诗芮。
郑诗芮不以为然地冷笑,“景晓茶那个小贱人,她以为她不起诉我,我就会放过她吗,她简直是做梦。”
“你真是愚蠢。”
郑梁柱厉声喝斥。
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还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被嫉妒蒙了心?
“你怎么能这样说女儿,那个景晓茶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会点迷惑男人手段的狐狸精,咱们女儿就算向报社爆料了什么,也是为了让世人看清楚她。”
郑母不悦的维护着郑诗芮。
郑梁柱气得吐血,“你们以为景晓茶无权无势就好欺负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难道她还能翻出天来。”郑母不以为然。
她觉得就算她女儿找人毁了景晓茶,也是景晓茶罪有应得了,或者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晓茶不过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
郑梁柱气愤地哼一声,“都是你平时把诗芮给惯坏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景晓茶虽然无权无势,但她身后温家,墨家,顾家这些哪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和景晓茶非亲非故,才不会真的倾力帮她呢。”郑诗芮也不相信。
这个以利益至上的社会,没有利益可图,墨修尘和温锦他们怎么可能一而再的护着景晓茶。
“你可知道,温锦为了帮景晓茶,早就找私家侦探调查过你?”
闻言,郑诗芮脸上的冷笑和不屑被震惊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