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来吧!”窦一凡双手拿起纸牌扣住底牌,瞄牌的熟练姿势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将手中的两张纸牌往桌上一扣,窦一凡笑着朝马冬丽使了个眼色,把主动权交给了她。
“那就来一千吧!小玩一把,探探运气再说嘛!”马冬丽的配合相当的到位,两人的互动简直就是眉来眼去,堪称心有灵犀一点通。只不过,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这样的举动把站在身后的吴子胥惹得牙根发痒,却又无可奈何。自从吴子胥开始竞争上岗之后,马冬丽对他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时不时地冷言冷语地对待他。
“跟!”
“跟!”
“跟!”
“跟!”
让窦一凡没有想到的是其他的四个牌友也同时扔出了十个筹码,赌桌上的气氛开始浓烈了起来。女荷官再次发牌,这一次轮到窦一凡对面的中年男人牌面大。主动权到了中年男子手中,已经赢了不少的他一下子就将面前的一叠筹码推了出去。桌上开始有一个人翻牌倒扣,按下放弃键退出了牌局。当纸牌派发到第五张的时候,赌桌上除了窦一凡还有他身边的一个叼着烟的青年人和他对面霸气十足的中年男子了。
“妈地个鸟**!弃牌,今晚的手气真是他么地臭!”最后一张牌发出,叼烟的年青人也按下了放弃键。这一场赌局只剩下窦一凡和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人了。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都屏住呼吸盯着牌桌上最后一决胜负的两人。窦一凡盯着摆在中年男人面前的纸牌看了又看,心里暗自估算了起来。从牌面上看,对面男人的有着黑桃k、黑桃q、黑桃j,还有一条黑桃9.如果对手的底牌是一条黑桃10的话,窦一凡就只能望洋兴叹了。就算不是一条黑桃10,只要对方有一条10,那就是一条蛇(顺子)。而他自己的牌面看上去并不是太理想,一张红桃a,一张方块8,一张黑桃8,还有一张草花10.就算他手里有一张a或者是一张10,最大也就是‘two啤’。拿手中的‘two啤’去跟人家的同花顺硬拼是不明智的。这是所有观众都清楚的。
“草花10说话!”女荷官的声音有点高亢,刺激着窦一凡的耳膜。
“你最多就是‘two啤’,这还得看你手中的底牌是不是a或者10.要我是你的话,我就到此止损了。”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朝窦一凡咧了咧嘴笑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手里的不是一张8呢?”窦一凡皱了皱眉头,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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