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条大顺子呢!原来是只8,连个‘粒’都无,真是他么地坑爹啊!”
“噢!他么地,原来是只‘流野’!刚才我的牌都比他大啦!”中年男人扣下纸牌的那一刻,周围响起了一片议论声。最后悔的是刚才被这个中年男人同花顺牌面陆续吓跑的对手们。
“再来!”输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赌资的中年男人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服气的话来。
“来吧!”窦一凡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发现在赌桌上的确能够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激情。
牌局继续,而站在窦一凡身后的吴子胥却悄悄地离场了。窦一凡的手气时好时坏,不过赢了一大把的他心态相当地好,审时度势地把握着牌势,小打小闹地倒也赢了好几把。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之后连续赢了几把,不过却没有怎么赢到窦一凡的钱。越是赢不到窦一凡的钱,中年男人越是烦躁,反而输了两把。
窦一凡沉着地应对着,把握住中年男人急进的心态接连敲了他两把。玩梭哈就是玩心态,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开局顺利的窦一凡信心十足,冷静对待,再加上运气不算臭,所以成绩比较显著。
就在窦一凡将注意力放在中年男人的牌面上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挤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后,低语了几句。窦一凡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有些不愿意放下纸牌的中年男人,无意间发现那个年轻人的嘴型似乎是在劝说这个似乎是当什么领导的中年男人尽快离开。
“年轻人,明天晚上再过来玩几把?今晚有点事就不陪你们玩了。”迫于无奈,中年男人站起来放弃了手中的牌局,冲着窦一凡扔下两句话就带着剩余的筹码匆匆离开了。
“您慢走!”窦一凡轻笑了一声,一边目送中年男人离开,一边轻轻地碰了碰马冬丽的腰身。马冬丽会意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站直了起来。窦一凡看了看身边的马冬丽,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接到信号开始行动了。
“亲爱的,我先上个洗手间哈!你先赢着,我等会儿就回来哈!”果然,马冬丽一个就站起来潇洒地甩了甩大大的耳环,朝窦一凡说了一声就往大厅里面走了过去。
“好,快去快回!你不在老子赢不了钱!”窦一凡豪气十足地低吼了一句,顺便还摸了马冬丽一扭一拧的翘臀一把。
中年男人离开之后窦一凡的手气好得吓人,气场也瞬间强大无比。他面前的筹码越堆越多,到了吴子胥回来的时候,从局里借出来的资金已经翻了三四倍了。就在吴子胥走回窦一凡身边的时候,半圆形的赌桌旁多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见到那个刚刚坐下来的男人,吴子胥认真地打量了一番。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吴子胥无声地挑了挑眉头,给窦一凡发出了信号。
吴子胥伏在窦一凡的耳边轻声提醒他尽快走人。窦一凡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坐到对面的年轻男人手腕上的猛虎纹身上。女荷官朝刚刚坐下的年轻人恭敬地点了点头,再次发牌。得到提醒的窦一凡无心恋战,扔了十来个筹码出去之后就吩咐吴子胥这个临时司机打道回府。
“老板,多玩几手嘛!能跟您这样年轻的大老板过过招,还真是我们的这帮哥儿们的荣幸。”见到窦一凡打算走人,年轻男人往身后的椅背靠了靠,一脸悠闲地笑着挽留窦一凡。
“谢谢江老板盛情!不过时间不早了,该回去陪老婆去了。改天再跟江老板玩两手!”窦一凡坦然一笑,将吴子胥伏在他耳边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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