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副区长,那就拜托你了!对了,你要是有机会跟吴副支队聊起来的话,麻烦你跟他说一下,咱们海饶今晚的行动是兵分两路的,一路先到区内扫一扫那些娱乐场所和小区内那些打着老年人活动中心名号的小赌场;一路人马等待市局那边的调遣。”雷振胜淡淡地说着,将这个底也透给了窦一凡。
“好的,雷政委,我明白了,我尽快过去找找。”窦一凡朝吴子胥扯了扯唇角,做了一个大大的‘二’字手势。
听完窦一凡的话,吴子胥也扯了扯嘴角,笑着说了一声:“看起来雷振胜也不是蠢货!”
“别太小看人家了!人家能够在海饶那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呆了那么长时间,而且还是安然无恙的,就说明了人家还是有一定能力的。”窦一凡把玩着手机,对于雷振胜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窦一凡的话换来吴子胥意义未明的轻笑一声。吉普车的车轮滚滚向海边的海饶开发区开去,过了一会儿就拐进了海饶辖区内的公路。突然安静下来的车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沉闷的呜呜呜声。窦一凡掏出手机一看,无声地皱起了眉头。他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给他发来短信的正是他一直在猜疑着的凌云璧。在短信里凌云璧告知了窦一凡关于萧晓敏被人摧残的事情了,然后很随意地向窦一凡提出了一个问题问他是否知道这件事情的内情。
看到这个短信,窦一凡皱紧的眉头怎么也化不开那一抹沉重。他迟疑着要给凌云璧回个短信,可是平日里跳动着的大拇指却一下子僵硬了起来。面对萧家的恩怨,窦一凡感觉到在这种纷乱复杂的关系中没有一个是赢家。为了报仇,或者为了其它更大的内情,凌云璧把自己的青春和清白作为殉葬品。同样是为了报复,萧晓敏把自己的青春葬送在自己的手中。到底是谁的贪婪埋葬了这些女人的青春,窦一凡已经分不清楚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收起了手机打算等过了今晚这件大事之后再好好跟凌云璧聊一聊。
“怎么了?窦一凡,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婆妈了?连叹气都叹得那么娘们!”听到窦一凡这一句相当低沉的叹气,吴子胥忍不住开口讽刺了他一句。
“唉……”对于吴子胥的嘲弄,窦一凡没有任何心情去理会。又是一句长长无法掩饰的叹息散落在空气内。
吴子胥有些无语地看了窦一凡一眼,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车内传来一阵电流声。很快,吉普车内传来了夏谷宇的呼叫声。
“洞洞贰已经就位……”
接着,反馈信息陆续从对讲机中传出。
“洞洞伍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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