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逐渐远去的朱浪,一旁的朱涛也是心生感叹,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三国时期著名的才子曹丕所做的一首是一样: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自当这个弟弟有了自主意识,认识到了身份的差距,他就一直饱受着讥讽,整整十多年都是在别人的白眼中度过。
家族中帮他说话的不是被解雇了,就是被调走了,剩下的全部都是他那个后妈的“爪牙”,虽然同是兄弟,甚至于他是长子,但是在家族中两个人的身份地位如同云泥,他小时候所住的,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每个月的生活费,仅仅五百而已,这还是他那个父亲看在父子情分上给的。
这话说出去都要让人笑话吧,堂堂朱家的大少爷,一个月竟然就这么点钱,而且这还不是零花钱,而是生活费,就是靠着这些钱,朱涛才能够存活下来。
那时,朱涛的父亲对于他的感情已经淡了下来,一年中,除了过年的时候能够看见,其余的时候,见一面简直是奢望。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朱浪,他每个月至少是上万的零花钱,无数的玩具堆满了房间,他的房间可是上百平米,甚至在里面打球都绰绰有余,这么一对比,可想而知,那个时候,朱浪最喜欢的莫过于拿着最新的玩具跑到朱涛面前炫耀。
所以说,尽管朱涛生活在大富之家,但是生活的艰苦,完全可以与艰苦之家的楚鹏相互比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写照,不过,现在一切终于过去了。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在hz上了大学,因为,这样,才最终认识了几位最好的兄弟。
良久,他才从沉思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立刻问向楚鹏:“老大,那个药方,真的能够治病么?你那药方药引可真是吓人,就差一味蜘蛛,那么五毒俱全了。”
这话确实让人疑惑,毕竟一般人听到了这么一副药方,甚至可能连实验一番的心思都没有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些物品着实压垮了人的心里防线。
朱涛这话一说,楚鹏立刻是一副恼怒的样子,一拍大腿,哎呀一声,脸上写满了叹息,半响才无奈道:“哎,真是可惜啊,刚才忘了说上蜘蛛了,这样也就造成了,药效不佳啊,可惜,可惜。”
楚鹏这样子,完全把朱涛弄糊涂了,让他不由得继续问道:“老大,可惜什么?”
“不是可惜什么啊,我开的药方肯定是没有问题啊,一个小小的变异病毒,想难倒我完全是痴人说梦,我一发现,脑子里就想出了十几种办法,而我刚才说的那个方法,是见效最快的方法,只需要短短的三天,就能够药到病除。
不过,相对的,见效快,那么所带来的痛苦就大了,小弟弟被毒蝎蛰了,那么肯定是肿大啊,像萝卜一样,燥痒难耐,还不能用手抓,最主要的是,吃了药之后,浑身也是发痒,这次是用手抓不起作用,反正就是很折腾人就行了,但时间也就是短短的三天而已。
不过,最主要的是,我忘记将蜘蛛加进去了,那么相对的,时间延长,依照这样做,必须整整一年,才能够药到病除,最最最主要的是,期间还不能行房事,一天不能断,否则前功尽弃,必须重新开始。
你说可惜不可惜啊,你的弟弟跑的太快了,现在想到了,要提醒也提醒不了。”说道这里,楚鹏还真是一脸的惋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