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第一混成旅团(2 / 2)

“巴嘎,这是对我们大日本帝**人的侮辱,我要和你决斗!”

“行啊,你们一起上吧!记着,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输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劳动赎罪去。动手吧!”

40多岁的长谷川“仓锒”一声拔出腰刀,其他几个也满脸悲壮地拽出军刀,双手握刀举在胸前,慢慢向稳稳坐在椅子上赤手空拳的陈海松包围过来。

骑兵出身、年轻力壮、自恃勇猛的小仓一雄率先发难,高举着马刀怪叫一声从左侧扑了上来,与此同时右侧的吉富敏男也纵步上前、亮晃晃的长刀斜劈下来,中间的长谷川手中的指挥刀也抬在头顶,蓄势劈下。

众人眼前一花,陈海松已经离开座椅,向右一闪身,快捷无比地窜到了左侧,小仓到位落下肚子上就挨了一脚,腾空撞在帐篷上。长谷川连忙移动身体,对准动作用老的陈海松狠狠砍下。陈海松左脚向前落步,头也不回,身体0度翻转,右腿外摆,刚刚踢到长谷川手腕上,长刀尚未落地又一条腿随着身体的旋转重重砸在长谷川胸前,一股鲜血喷洒出来,溅了冲过来的吉富敏男一脸。

陈海松得势不饶人,两步窜到中岛继三面前,闪开劈下的钢刀,一指戳在他的胸前,中岛浑身酸软,弃下长刀,委顿地坐在地上无力动弹。刚抹开脸上鲜血的吉富敏男还没清厂商情形,一记手刀就落在颈部外侧,呼吸一滞、眼前一黑栽倒在地。陈海松迈着鬼魅的步伐、拖着幽灵般的身影,掌砍腿踢,把八个鬼子军官全部放翻在地,翻滚着、呻吟着。

几个警卫战士走了进来,拾起地上的军刀,取下鬼子身上的王八盒子,检查了一下伤势,无所谓地走了出去。

陈海松抬手把昏迷过去的弄醒,坐回椅子上平静地说:“你们也算是为你们的天皇陛下尽力拼杀过了,可以安心接受兵败被俘的现实了。我以中国陆军中将的名义命令你们,组织你们的部队正式投降进入战俘营,接受我方管理从事生产劳动。我方保证你们的生命财产不受侵犯、享受国际公约规定的战俘权利。但如果有自杀、逃跑、策动叛乱行为,我们将追究你们的领导责任,予你们以严厉惩罚。”

“将军好身手,我等自叹不如,既然失败我们愿意投降,请将军说话算话,善待兵士。”

“八路军虽然痛恨战场上的日本人,但对于放下武器、认识到侵略战争危害的战俘我们一定会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妥善管理的,你们的生命、待遇掌握在自己手里,服从命令、完成工作任务就会得到善待,否则会受到惩罚。希望你们表现出日本军人服从、坚忍、认真的态度度过这段时光,用真诚和汗水弥补你们造成的中日人民之间的感情创伤。”

在日本投降军官的组织下、八路军士兵的警戒维持下,鬼子兵从自己的帐篷里走出来排成队伍来到曾让他们垂涎的炉灶旁,一个班领到两大盆牛羊肉一盆红烧肉和一盆米饭,围成一圈开始享用第一顿俘虏营里的晚餐。

第二天月日,一支000多人混合了诸多兵种的鬼子部队开着汽车、轻型坦克、骑着马的、拖着炮的,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乌拉特前旗,沿着公路杀向西北边的五原县。一支2000多人纯粹骑兵的部队打着蒙疆军的旗号沿黄河向临河县、磴口县疾进。而更多的鬼子、蒙疆军士兵继续留在营房休整。一时间整个后套风声鹤唳、一日三警。

后套陕坝,一间民居临时改建的绥远省政府里,2年2月就代理绥远省政府主席的山西代县人冯曦不安地在办公室里踱着步,不时向门外张望。57岁的他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回国后在阎锡山身边担任秘书、办公室主任,以后受阎锡山的委派来到绥远任实业厅厅长兼垦务局总办、绥远省政府委员、绥远省建设厅厅长。

在傅作义主持下、晋绥军的威压下绥远一直轻徭薄赋、埋头发展民生、打击匪患保持社会安定、经济稳步提高,草原地区虽有民族自治等问题纠缠不休,日本人经常添乱,但河套地区总体平静,各方反映良好,他也颇感自豪。

谁知才平稳了五年却迎来了日本人的无耻进攻,昔日威风八面的晋绥军骑一军在鬼子面前溃不成军,军长赵承绶卓资县稍一接战就带着主力骑一师、骑二师,命令骑六师、骑七师防守归绥自己从托克托逃回山西。

省政府被日蒙军一路追击不停地向西撤退,幸亏有门炳岳、刘桂五两位晋绥军序列之外的将军率领骑七师、骑六师等部队的保护终于退到了绥远省的最西边后套。还没安稳十天鬼子仍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陕坝已经乱成一团,富商官员纷纷向西进入宁夏、向南逃向河曲、榆林。自己一个文弱官员该如何自处?

好不容易,自己请的人出现在大门前,冯曦连忙迎了出去,拉着新编成的骑六军军长门炳岳的手焦急地问道:“湘文,外面情况如何?日本人真的大举进攻了吗?”

“子和公,不要着急,进去慢慢说。”说着与身后的骑六师师长刘桂五一起搀着冯曦进了办公室。

坐下后,门炳岳对焦急等待的冯曦说:“子和公,敌于五日前占领乌拉特前旗,窥伺后套。昨日敌兵分两路,一路全机械化快速进击五原,我五原守军新编骑三师井得泉部疏于防范、仓促应战,大部溃散,只有井师长带数百人乘马逃回,称敌火力强悍难以招架,已向临河县退去。

另据驻守锦旗镇的新编第五旅安荣昌部来电称,蒙疆军个骑兵师携带数十门迫击炮于昨日夜突然发起攻击,该旅编制残破,无力抵挡,正向临河退却。”

“日本人大举攻击,必要占领绥西。傅长官又深陷忻口无法脱身,后套兵力单薄,战力不逮。全省沦丧我如何向绥远民众交代、如何向傅长官、蒋委员长交代呀!”

“子和公,我也认为鬼子此次两路大举进犯,必欲围歼我军主力,目前我军士气低落、装备不整,难以抗敌,须从长计议。我和刘师长商议,准备掩护省政府南下渡过黄河,撤向河曲或榆林,逐步与傅长官汇合,整顿兵马再图光复。”

“我是绥远代理主席守土有责,怎好擅离职守率先逃亡?”

“子和公,敌情紧急,敌势汹涌,我军力战必亡,不如退后一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来傅主席、蒋委员长能够体谅。”

执拗的老头狠下心来大声说:“要走你们走吧,老夫倒要日本人如何凶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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