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不过左耳大人想提前半天见到我们。”厄文略感不爽道,“那老家伙还以为我们在英国,索性我就没告诉他咱俩现在在哪儿!”
佩茨撇嘴道:“你以为你不告诉他,他就查不出来了么?”
“至少他不会那么容易查出来,何况我还动了点小手脚。”厄文看似憨厚的脸上竟难得出现了一丝狡黠,“只要我们替右手墨斯克报了仇,那他的分配额我俩就会各占四分之一,这当间可有不少好东西啊!”
佩茨听到这话也笑了:“呵呵,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跟你一块来hk,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大热天跑这儿来受罪?”
厄文附和着笑了两声,旋即正色道:“咱俩后天就得启程赴美,眼下最重要是找到杀墨斯克的人,可外面那两个家伙这两天带着咱们把整个港九新界都兜遍了,楞是没找到那个叫阿贴的。”
佩茨闻言脸色阴了下来,冷笑道:“我看他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不定干掉一个另一个就会想起阿贴到底在哪儿了!”
“不就杀鸡儆猴嘛,这好办!”厄文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到客厅杀人。
“慢,我这人喜欢给人机会,他们俩谁的脚趾头比较少一点?”佩茨问。
厄文想了想,道:“那个叫周昌的少一点,还有六个。”
“既然如此,那就拿另一个开刀吧!”佩茨阴恻恻道,“十秒钟再给不出地址,就斩他一只脚板,要再答不出,就直接扔下楼!”
“得嘞,你就瞧好吧!”厄文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客厅。很快,客厅里就响起了他的盘问声。
“两个兔崽子,想好了没有,阿贴到底在哪儿?”
被堵着嘴巴的混混头和周昌被非人地折磨了两天后,眼下已是精疲力尽萎靡不振,听到厄文的问话,只是略微摇了摇脑袋,便再无其他回应了。
厄文见状心知佩茨说得对,酷刑受久了也会渐渐产生抗性,看来不给点狠的是没法刺激两人的记忆了。
“ok,都不说是吧?现在我给你们每人两次机会,要是两次都还憋不出个屁来,后果就只有你们自己负责了。”说到这,厄文一指混混头,“就从你开始吧,每次机会十秒钟,第一次计时开始,我想重复重复再重复的问你一遍,阿贴还有没有其他的窝?能响起一个算一个,有地址就行!”
“时间到,有没有?”
被堵着嘴的混混头直摇头,表示没有,同时眼里全是哀求之色,恐惧地看着厄文。
“没有那就对不起了,必须得给你长点记性!”说着,厄文来到混混头身边,托起他悬空的右脚,“啧啧啧,你这脚只少了个小脚趾,并不算残废咧!”
“唔、唔……”被吊着的混混头拼命挣扎,可惜嘴被堵住了开不了口,否则他早骂翻厄文的祖宗十八代了。
厄文显然做惯整人杀人的事,哂道:“别挣扎了,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回忆回忆阿贴到底还有窝没有……”
“咔!”
话到这,只听一声干脆的骨折声,鬼佬厄文双手倏然力,竟生生将混混头的整个右脚底板齐踝掰断。
简单、粗暴的酷刑剧痛难当,混混头瞬间扬起脖子向后,翻了两下白眼,人就昏了过去,头跟着耷拉下来,全身湿漉漉的,模样比街边的死狗还不如。
更恐怖的是,混混头的断脚处筋肉、血管、骨头参差不齐,还不停滴淌着鲜艳的血水,落在周昌眼里,直吓得他心胆俱裂,脑子开始疯狂运转,开始思索着还有哪些地方是阿贴提到过而他自己却没有去过的。
老天保佑,哪怕找到一个也好啊!周昌在心底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不过厄文才不关心周昌在祈祷些什么,拎来桶凉水往混混头身上一泼,把他浇醒,漠然道:“你还有次机会,仍是十秒钟,问题你已经再清楚不过,给我个答案,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已经受够了被鬼佬酷刑折磨的混混头终于硬气了一把,闻言把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甩厄文。
“时间到!”
厄文冷冰冰地宣布完这话后,一把扣住了混混头另一只完成的脚踝。
“嘣!”
正当混混头以为要再受一次断踝之刑时,厄文居然硬生生将他扯落地面,本来吊着他的、有小尾指粗的麻绳竟拦腰崩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