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找梁慕晴,她在吗?”
管家顿时警惕起来:“大小姐在倒是在,不过鄙人想先请问一下,先生您贵姓?”
费伦闻言,插诨打科道:“我还没问你是谁?上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
管家不为所动道:“鄙人最近一个月才受聘于梁老······先生,还请您告知一下姓名,我好进去通报!”
“我是阿晴的朋友,叫费伦!”
管家闻言端详了一下费伦,这才道:“费先生是吗?老老爷(梁祖泽)之前就已经放出话来,梁家不欢迎你!”
听到这话,费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那你把阿晴叫下来,我跟她说两句就走。”
管家摇头道:“这就更不行了,老老爷重点强调过,特别不能让你和大小姐见面。”
“这话你刚才怎么不早说,浪费我时间!”费伦斥了管家一句,顺手将香奈儿五号搁回了屁兜里,正打算回车里想其他办法联络上梁慕晴,就见葛立仁居然从远端开车到了闸门后面。
管家随即关上小窗口,拉开半扇大门,放了他的车出来,又冲费葛二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关上闸门再无声息。
“l、l、l······瞧瞧,这不是费大警官嘛?”葛立仁谑笑着打量了费伦一番,“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光鲜,来这边找人呐?见着了吗?”
费伦也瞟了眼葛立仁的衣着,哂道:“你穿得跟上门姑爷似的,很光鲜嘛,怎么出来的时候就没个人送你呢?”
这话问得葛立仁脸色一僵,旋即假笑道:“费sr,你知道慕晴小姐为什么会被押回来吗?因为梁老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孙女给某人做小……哈哈哈······”说到这,他看也不看费伦的脸色,开着车扬长而去。
仍杵在原地的费伦脸色多少有些难看,倒不是因为梁祖泽不让梁慕晴跟他见面这事儿,毕竟当长辈的谁不想自家后辈的婚姻幸福美满,关键是之前还好好的,梁祖泽那个老势利眼竟突然对梁慕晴实施了禁足,不用说,这件事用屁股都想得到,多半是葛立仁搞的鬼。
由此看来,ca这些老鼠们还当真轻视不得。虽说姓葛的连老鼠都算不上,只能算老鼠屎,但他同样有坏掉一锅好汤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败的事是他费伦的事。
对于这种人,最好是清除掉,否则指不定哪天他就掉汤里了,但眼下大天光的,费伦还真不好即时动手。
葛立仁在言语上占了费伦的便宜,心情大好,一边驾车一边吹着口哨,眼睛也在四下打望。可惜这一区各门各户出行基本都是开车,路边行人很少,令他欲勾搭某个怨妇的不良想法破了产。
也就在葛立仁殊为失望、打算去中环夜吧勾搭那些小资的时候,他倏然现前面路口站着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
葛立仁眼睛特别好使,中三时的理想都还是作飞行员。他现路边那男的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一步一挪,即使浓妆艳抹也掩不住死灰的脸色,想必刚被谁谁谁搞过基不久,暗忖:hk不愧为国际大都市,连这种事也能赶上潮流,不过氛围到是比老美那边差远了,回来这么些天,加上这个也拢共才遇到巴掌大个数…···
念头还没闪完,对过拐角倏然窜了另一辆车出来,好死不死地吻上了葛立仁的车头。
“砰!”“嘭!”“嘭!”
一声撞响之后,紧接着是两车安全气囊弹出的声音。等葛立仁好不容易从气囊的挤压中解脱出来时,愕然现刚才路边那个“男人”已被一瘦一壮两个鬼佬挟着走远了。
啧啧,真是前卫咧,一个人对付俩,也不知那家伙受得了受不了!这个念头在葛立仁脑中一闪而过,旋即回神,嘴里骂着:“叼你老母!”就找向了对过的车位。
来到车边,葛立仁愕然现司机是一个小太妹打扮的女生,眼下正迷迷糊糊地抱着安全气囊,小嘴里嘀嘀咕咕的。
与此同时,回到车里的费伦掏出手机,锁定整个梁家大宅的区域,直接通过军用卫星以覆盖的方式转了一条短信:“嗯~~嘴一个!”
顿时,梁家大宅范围内,有十几个移动电话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