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一个,是个打下手的事务律师!”太子道,“师父,咱是不是在客户面前给岑孝礼来点儿油漆啊?”
费伦闻言却骂道:“你他妈脑子能不能多根弦?你的人要是当着那三个男生的家长去泼了油漆,我保证他们会撤换掉岑孝礼,我还怎么坑他?当然,油漆还是要泼的,不是有句话叫做雪上加霜么?等岑孝礼输了头场官司,你再让人去泼,这样对对方士气的打击绝对够大,那三个男生的家长若临阵换将官司会输得更惨,若是不换,那就陪绑吧!”
太子一听这计谋,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感到与费伦这个便宜师父作对的家伙脑子都是被门挤过了,否则怎会选上这样恐怖的对手?
“另外,你再帮我办件事!”费伦道。
“什么事?师父,您只管吩咐?”
“你刚不是说白清怜的老豆与西装男接触过了吗?”费伦哂道,“即便不去打听,我估摸着这小子也应该是岑孝礼的说客之类的人物,你这样,最近两天,想办法忽悠白清怜的老豆去澳门,他不是瞎换喝酒吗?还有点烂赌,那就让他去赌场打几个月工!”
“打工?!”
“就是还债打杂,没有人生自由的那种!”费伦谑笑道,“算了,这一茬不用你管,我找其他人办,你只要负责把他诓进葡京赌场就行!”
“明白!”太子瞬间懂了,“最多后天这个时候,这事儿准成,师父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打完电话,费伦又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就到中午饭点了,于是叫上鱼莎力王等人一起去了警员餐厅用饭。
今天负责买饭的是吹水和擦鞋仔,等他俩把每人叫的套餐都端回来后,吹水一坐下就侃开了:“私r,刚才我买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八卦消息……”
费伦挑了挑眉,没有回应吹水的话,反倒是鱼莎,身为女人总有那么点八卦的天性,当下奇道:“什么消息?”
“两条,一好一坏,不知ada想先听那条?”吹水还卖关子卖上了。
鱼莎恶瞪了吹水一眼,瞪得他脖子一缩,这才选择道:“那就先说坏消息吧!”
“很简单,坏消息就是这周六,咱们都得破费了!”吹水道。
“破费什么?”力王家里有三个娃要养,所以手头一向不怎么宽裕,所以他最讨厌听到“破费”二字了,对吹水的话也是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
吹水赶紧道:“力王,你别拿恶样儿对着我,这事是真的,你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顿了顿,见邓南也在瞅着他,这才略显沉重道:“事实上我说的破费,是丧礼的份子钱,懂了吧?”
邓南眼内精芒一闪,道:“你的意思是上周五晚上组那边在火并中受枪伤的孙私r去逝了?”
擦鞋仔默然点头接茬道:“没错,就是孙私r,今上午刚从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我跟吹水也是在刚刚打饭的时候听到的……”
这下子,就连鱼莎等人也沉默了,毕竟因公殉职这种事在警局内是不会乱开玩笑乱传的。
见众人都有点食不下咽,费伦一拍脸色最差的力王,道:“哈,看来你不得不破费了!”
力王嘴一撇,语气微酸道:“我虽然不喜乱花钱,但更不想要这样的破费……”这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又沉重了一点。
鱼莎见状,也开始插诨打科道:“好了,这事儿不说了!吹水,那好消息是什么?”
吹水乍然听鱼莎提起这个,愣了一下,旋即咧嘴笑道:“嘿嘿,听说这次有两个美女要调来咱们重案组?”
“两个美女?”邓南诧异道,“怎么回事?”
“知道周五晚上为什么会生枪战么?知道孙私r怎么死的么?”吹水又开始大吹特吹起来,“实际上孙私r是为了救他的女徒弟,也是打入正兴的一个卧底!你们想想,这女卧底要是太丑能混出头么?”
“慢来慢来,我们重案组一向很少管社团的案子,而联系到正兴这种大社团的案子更是一向由o记负责,怎么孙私r和他徒弟却卷进去了?”力王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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