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贞,你们俩在惊讶什么呢?”
“你……你的脸!”沈银贞有点结巴。
梦恬倒好,直接从随身的腰包里摸出面小镜子递给了宁思灵,她拿起来一瞅,顿时现脸貌彻底变了一人。
“唔……老板,这……”宁思灵也傻眼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费伦道:“暂时先这样吧,反正事都是你惹出来的。”说着,又拍了本新护照到宁思灵手边,美国的,“对了,最近两天别乱跑,你就跟阿贞和梦恬待一块吧!”
对此,沈银贞和梦恬早已料到,自无异议,宁思灵撇了撇嘴,也没敢什么牢骚。费伦又回头问道:“阿贞,租来的那车处理得怎样了?”
沈银贞怔了怔,道:“已经烧掉了,而且租车的时候我们押的是假证件,相信只要不与租车行的人照面,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行吧!”费伦点点头,又一指戳在了宁思灵的额头上,“你实力够差还喜欢东跑西跑的,是不是脑残啊!”
宁思灵闻言很是郁闷,却又不好反驳,只是嘟囔道:“那如果是老板您逛街遇到盘查会怎么应付?”
费伦闻言冷笑起来:“哟呵,考我是吧?”
“岂敢……”
费伦却一下拧住了宁思灵的脸蛋,哂道:“你岂敢个屁呀,话都问出来了,还岂敢?”顿了顿又道:“关于你说的问题,其实对我而言很好处理的,第一。我有合理合法的身份,小曰本的盘查对我不起作用。而你没有;第二,就算小曰本想找我茬。如果我觉得有必要保持目前身份的神秘性,大不了我大开杀戒就是了,杀一条街不够就杀一个街区,一个街区不够就杀一个区,要是这都不行的话,我不介意来场东京大屠杀;第三,若是现在的警察身份我都可以不在乎了,那就只杀盘问的那几人好了!”
对于费伦说的前两天,三女完全能够理解。也清楚他有这样的实力,可第三条就令沈银贞和梦恬有点纳闷了,什么叫只杀盘问的那几个人?如果真是当街生这种事,只杀几人够吗?
宁思灵q足够高,脑子活泛,稍一思忖便明白了费伦的意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老板,那第三条可是有点犯众怒喔!”
费伦哂笑一下,没有接宁思灵的话。
反倒是沈银贞有些诧异地望向宁思灵。道:“第三条犯什么众怒了?”
“老板的意思是,他已经完全不拿盘查的人当人看了……”
“不当人看,那当什么?”梦恬愕道。
“地上的蚂蚁啊!”宁思灵说这话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老板第三条的意思就是。如果有几只会说人话的蚂蚁过来问你查身份,你会理它们么?最大可能就是随手捏死吧?”
听到这解释,沈银贞和梦恬面面相觑。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好半晌,梦恬才道:“可其他人不会视而不见呀?”
“其他人?其他人不也都是一群蚂蚁么?敢上来找茬。再随手捏死就是了。”宁思灵一脸戏谑地说着,“老板。是这意思吧?”
“差不多吧!”费伦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好了,你们仨也别搁这儿待着了,搬去品川大崎的五星级酒店吧!那边离东京的中心区划稍微远一些,应该不会有人那么快注意到……”
对此,三女倒没什么意见,直接鱼贯离开了房间,到了楼下大堂,也不结账,在人来人往中径直走掉了。
另一边,费伦来到了这家时钟酒店的监控室,将里边的两个曰籍保安随手挂掉,然后弹出几点冥火,将监控设备和录像带烧了个一干二净,这才上了天台,从空中离开了时钟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费伦正晨练时,外间就传来了敲门声,可惜他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晨练或者练功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索性直接闭了听力,仍我行我素地该打拳打拳该伸展伸展,到最后,肆无忌惮的敲门声没吵到费伦,反把薇莲三女给闹醒了。
“谁呀?”薇莲看了眼怡然自得仍在晨练的费伦,不满地朝卧房外嘟囔了一句,旋又慵懒地下了床,穿上拖鞋披上外套,这才施施然往大门方向步去。
“我,山本,酒店经理……”
听到门外的人表明什么,已走到客厅的薇莲倏然顿住了脚步,相当不悦道:“怎么?你这个点过来打扰,不知道我们在休息吗?还是说我老板差你房钱?”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是、是……外边有几位警视厅的警官找、找费先生!”实际上山本也不想这么早过来打搅总统套房里住的贵客,根本是这尼玛警视厅的人太混账,直接拿枪逼着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