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湾,水寨,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但大都督来了,马友仍是竭尽全力,将云昭的卧室布置得尽可能地舒适,最难得的是,一帮大老粗居然不知从山里那些地方采来一些花枝,没有精致的花瓶,就弄来一个大瓦罐,一大束各色各样五彩缤纷的花枝插在瓦罐里,淡淡的香气飘散,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今天晚上,这里自然成了云昭与红娘子的二人世界。
当房门在红娘子的身后被轻轻地掩上,张丽华走下楼梯的噔噔之声逐不可闻的时候,红娘子的脸孔已是绯红一片,后背顶着房门,两手负在背后,虽然有些害羞,却仍是勇敢地抬起头,仰望着云昭的脸庞。淡红的樱唇半启,开合之间,似乎要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喘气之声清晰可闻。
看着红娘子,云昭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从下腹之处升起,他伸出了双臂,走上前去,一把将红娘子重重地揽入怀中,低下头,重重地将自己的大嘴盖在红娘子的樱桃小口之上。
红娘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将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贴紧云昭,香舌探出,在云昭嘴内翻动,星眸半闭,身体一片火热。
半晌,云昭喉咙深出发出一声低吼,一弯腰,将红娘子打横抱了起来,转身走向身后的床榻。
宽大的木板床上,土黄色的行军被褥被厚厚了铺了数层,两个人的重量让被褥深深地陷了下去。
纤细的波浪起伏的**完全呈现在云昭的眼前之时,他将两手支撑在红娘子身体的左右两侧,瞪大眼睛,细细地,一点一点地贪婪地扫描着,恨不能将每一分躯体都一丝不漏地看过。
红娘子两手交叉抱在胸前,遮住那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的山峦,头歪向一侧,半头秀发披散下来,将脸庞遮住大半,嘴里紧紧地咬着一缕黑发,整个身体都是慢慢地变成粉红色。
云昭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开红娘子环抱在山峦上的手臂,粗糙的大手放在滚滚波涛之上,四指握住,食指在那腥红的一点之上轻轻一按,红娘子整个人顿时剧烈地颤抖起来,大手轻轻揉搓一阵,一路向下,越过平原,走进草地,探入山谷。
红娘子发出一阵似哭似笑的呻吟,两臂箕张,将云昭的头一下子抱住,用力一拉,已是将其按在了山峦当中,两条修长的腿反绞上来,八爪鱼一般地缠住云昭。
将头从山峦之间探出,云昭凑到了红娘子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妙妙,我来了!”
红娘子的双腿突然从云昭的身上软瘫到了床上,整个人一下挺得笔直,身子在僵硬了那么一瞬间之后,突然又面条一般地软了下来。
房中,床铺格格的响起,间获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与呻吟。
不知过去多久,房中终于一点点平静下来,明烛不知在何时已经熄灭,月光透过窗纸,屋内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朦朦胧胧,淡淡的花香此时显得格外清晰。
将头枕在云昭的肩上,红娘子的手指在对方厚实的胸膛之上慢慢地磨娑着。突然手指停下,红娘子微微仰起脸,手轻轻地一块地方抚摸着,“这里,挨了一下?”
伸手将红娘子的柔夷按在那一块凸起的伤疤之上,“平常事,算不了什么,早好了!”
“离心脏这么近,多危险,还说没事?”红娘子嗔怪地道:“要是再偏上那么一点点,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沙场搏命,本就险象环生,你功夫再高,也架不住箭如飞蝗,流矢乱飞,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上一下,你也是在战场之上搏杀之人,知道这是平常之事。”
“关心则乱!”红娘子将脸庞贴在那块伤疤之上,“你现在位高权重,就不要还像以前一样,总是冲在最前头。”
“我现在就是想冲上去,也不可能了,便连上阵督战,也是远离战场,每次想要离得近一点儿,总有一大群人上来劝阻,倒像我是弱不经风一般!”云昭叹息道:“可惜了我的破军和易水寒,现在只能在训练场上一展身手了。”
“蒙军铁骑,虽然这一次遭了重创,但实力犹存,你独自面对他们,可得当心一点,云昭,要不然我将我的部队拉过来,与你一起在北方奋斗,那里是我们的家呢!”红娘子半抬起身子,两手捧着脸蛋,手肘支在云昭的胸肌之上,若有所思地道。
“可别!”云昭笑道:“你几万军队,我现在可养不起,征北都督府,现在整个儿就是一个外强中干。”
“我知道你有别样心思!”红娘子嘟起了嘴,“不过去便不过去呗,说起来,我现在也拥有大片的地盘呢,不会靠你的。”
云昭呵呵的笑起来,眼睛却在红娘子那在自己胸上扫来扫去的一对玉兔之上晃动,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捉住,轻轻地把玩起来。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