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x;武彤道:“可他们俩抱在一起了呢。”
陈光点头,“这两人可真是拼啊,我越看他们越可疑了”
“可他们啃起来了”
“我有点后悔刚才吃盒饭。艾玛我的眼睛,好辣疼”
“他们要走了”
陈光斩钉截铁道:“跟上,准备安排场外的人动手吧,这两人一定有鬼”
“头儿,这两人进旅馆了”
“好吧,闯进去,看看这两人在做什么,我这里有大领导认为他们很可疑。”
等了几分钟,那边对讲机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们这什么意思啊男人和男人谈恋爱怎么了还犯法啊我要投诉你们投诉你们的领导投诉”
“头儿怎么办抓错人了”
武彤咳咳两声,“你们应急处理一下吧,我这边还忙,改天聊,啊改天聊,再见再见。”
掐了隐形对讲耳机,武彤回头默默的看着陈光,“反差萌伪装术”
“呃,我觉得他们是挺萌的。”
“陈教官”
“武老师好。”
“反差心理”
武彤依然抱着陈光,手却狠狠掐着他的腰,“得了,你麻溜的回舞台后面去,别搁这儿捣乱了,再见”
“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真的,不开玩笑,我认真起来了。”
“合着你刚才没认真哇”
“刚才也认真了,但有点用力过度,这次我们先凑近点,多听一听才动手。”
“好吧再信你一次,但真别开玩笑了,幸好刚才是在旅馆动的手,不然就打草惊蛇了。”
“知道知道,我比你还紧张。”
陈光自己也是一头包,拢共就二十几个人没有信仰值丝线,命中率应该是特别高的,鬼想得到这对“好基友”不按套路出牌,真是的,你们搞基就好好的在家里搞基呗,干嘛要跑出来干扰视线啊
好吧,某种意义上,这似乎也不是坏消息,如果那两位还是自己的粉丝,那才真叫可怕。
陈光与武彤两人又开始在广场里四处走动起来,这次两人将目标对准了三个聚在一起排队的男子。
两人刚一走近,立马就现了异常。
这三人看起来像是大学生模样,但却分明比一般大学生强壮得多,只不过他们穿着的衣服显得宽松,才将他们过分壮硕的身形遮掩住了。
此时,这三人正在说说笑笑,时不时对着人群中的美女指指点点。uu1;
不可否认,他们演得真的很好,就连武彤和其他特工乃至于内劲武人暗哨都给瞒过了。
之前武彤也曾短暂的留意过这三人,但远远的能看得出来,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并未刻意回避身边的人,所以武彤才将这三人从可疑目标中剔除出去。
但他们的演技却瞒不过陈光这个世界派影帝的眼睛,他们眼睛里虽然看着漂亮女孩子,但目光的深处却没什么欲念,反而带着股冷冽。
至于武彤,真正让她警惕的,却是在悄悄靠近之后猛的现,自己竟完全听不懂这三人在说什么。
诚然,他们的确扯着大嗓门高声交谈着,即便在人堆里隔着四五米也依然能听得清楚他们的每一个音。
可武彤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被骗了
刚才我该再靠近一点的
不对,如果不是陈光先点破了这三人,让武彤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有问题,哪怕之前真听不懂这些人在讲什么,顶多也只会把他们当成是某个少数民族或者说的是什么方言,因为他们的音方式和汉语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华夏地大物博,各地方言成百上千种,吐词方式差别极大也是正常的。
比如燕京人走到登海,必定一抹两眼黑,大川人去到江南,听着吴侬软语同样也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譬如孙小逊的老家无铣市,那边的人方言里把饭店说成“f”,听在大川人的耳朵里,就是“飞迪”,鬼才想得到。
“这三人有鬼”
武彤不敢皱眉,同样演技爆,笑眯眯的在陈光耳边纳闷道,同时她又一次打开了对讲机,将这三个人的情况着重强调给其他同事。
陈光脸上却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你错了,他们不是有鬼,就是有问题百分之百的但你别急着动手,让我再听听。”
“你能听懂”
武彤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光。
陈光藏在口罩后面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当然,我只能说这太有趣了。这个碎世,不简单啊。”
“他们到底在用什么语言音和汉语有些像,但意思却完全不对,也不是拉丁语系,我会英语,也接触过一些其他语言,但他们这个”
“这是一种非洲的土著语言,属于土布拉姆鲁族,原本使用这种语言的土布拉姆鲁族大概已经彻底消失在战乱里了吧。以前我以为世界上只有不到一百个人还会土布拉姆鲁语,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陈光一脸淡定的说着。
不可否认,碎世作为在国际上享誉盛名的杀手组织,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碎世的领导人也极有远见,竟能想到学会这种行将消失的土布拉姆鲁语,并教给其核心成员,无论是现场沟通还是电话联系,采用这种特殊的语言,即便被监听或者窃听也不用担心走漏消息,因为别人根本听不懂。
甚至很可能将这种语言传授给碎世的土布拉姆鲁族人已经全部死在碎世的屠刀之下了,那么这个世界上除了碎世中人,再无任何人可能掌握土布拉姆鲁语。
这几乎是无法被破解的特殊沟通方式,比加密代码更丧病,沟通起来也更方便。
土布拉姆鲁语虽然是土著语言,但其自成体系,结构严谨,音方式和汉语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字一个音一个意思,并且十分便于创造新词。
碎世谋划的一切都很完美,但他们很不幸的遇上了陈光,这土布拉姆鲁语恰巧在陈光掌握的四千九百七十八钟语言之内。
他们为了天衣无缝的伪装,所以才故意大声说话,但却全部落进了陈光的耳朵里。uu2;
这般感觉,就像美女穿着厚实的衣服走在大街上,结果街面的人群却每个人都戴着透视眼镜,所有人都看得到她挺拔的胸膛其实垫了三层硅胶垫一样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