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苏阿姨立马挽住我:“是临樱啊,等你很久了,外面冷,快进屋吧。”
“请等一下。”我下蹲并腿,慢慢地脱去脚上满是雨渍泥斑的登山鞋,又将鞋子放进了门前的鞋柜里,并从鞋柜中舀出一双榻榻米拖鞋利索的换上了。
苏阿姨怔了怔,旋即温柔一笑:“临樱啊,其实你不用换鞋的,地板脏了可以拖嘛,不过,你本人可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得多,也比照片上要漂亮得多呢。”
“哪里,您过奖了。”寒暄了几句,我同苏阿姨进了屋。
小样楼里有一个萧散舒适的厅,陈设雅致,设备齐全,原木的地板,花砖的墙面,藤编的秋千式吊椅,做工古朴的黄花梨木桌上铺着土耳其蓝的扎染桌布,坠下长长的流苏,充满了粗糙的温情。
我在厅的沙发上落座,用苏阿姨递来的干毛巾擦了擦湿答答的头发,可能是淋雨的关系,雪白的胳膊上竟然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很快苏阿姨为我端来一杯温热的柚子茶暖暖身子,柚子茶是用白骨瓷杯盛装,浸润的茶蜜色泽。我双手接过茶杯用小钢勺轻轻搅动,一股酸苦与甘甜交融的清香溢着缕缕热气侵入我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