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伯母,我出门了。”我毫不气的舀起餐桌上的一杯布朗奶茶和包好的刚出炉的葡式蛋挞,向伯母微微欠了个身跑出了小洋楼。
黑色的私家车奔驰在宁静的山路上,呼啸而过的山风在透明的挡风玻璃上惊起了一团团岚烟般的水汽,路边罕见的焜黄色枫叶一夜之间全都变得火红,如同熊熊烈焰一般窜到山路的尽头。
司机姓胡,在归家任职有十余年。
胡司机坐在驾驶座上悠闲的掌握着方向盘,他旁边的位置上坐着的是看趴在车窗上看向外边美景的归鑫宿,后座当然坐着津津有味吃着早餐的我,还有把背椅放倒闭目养神的归七朔。
昨晚因为太黑我没能看清楚归七朔的样貌,原来他有一张和归鑫宿极其相似的脸,他的皮肤呈象牙色,浓眉英气逼人,鼻梁如刀削的雕塑,只是干裂的嘴唇略显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带着一股骇人的病态美。
“喂,你这样看他,我觉得很不舒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车窗外面的归鑫宿,不知何时把头转向了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