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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柚山别墅的时候,归七朔和归鑫宿都还没有回来,和林嫂打了个照面我便回房间了。
躺在床上,我两手伸向天花板把玩着妈妈的口琴,匿萍阿姨一定很喜欢归鑫宿吧,不然她也不会将妈妈的口琴轻易赠予别人,照匿萍阿姨来归鑫宿应该是很喜欢口琴的,如果认真学习再加以练习也不至于吹成那样啊,难道他就是所谓的音痴?可是他的口琴谱写得那样好,这又该作何解释呢?思索间,这阵子比赛的压力带着困意席卷而来。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悲伤的口琴乐音,我猛得睁开眼睛,天不知什么时候黑的,我似乎睡了很久。这曲子我已然熟悉,因为它时不时就会侵入我的梦里,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醒过来了,曲子仍未停止,果然是有人在夜里吹口琴。
我穿上拖鞋走到阳台边,夜已经很深了,黑暗浓郁到了一定的地步,我竖起耳朵听,曲子像是从外面飘进来的又像是从小洋楼里传出来的,这实在是太离奇了,拥有绝对音感的我竟然无从辨认曲子的方向。我在睡衣外披了一件外衣下了楼,刚到厅曲子就消失了,就像重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倒是厨房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翻找东西。
我露出半边脸向厨房里望去,透过敞开的冰箱微光,蹲着的是正在翻找食物的归鑫宿,我轻声走过去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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