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伏医生。”精神科的门竟然关着,我敲了两下沮丧的收回手,她不在吗?
门忽然打开了,伏医生里面穿着不同于昨天的衣服,只是外边依旧套着件白大褂:“来了?”
“啊,嗯。”我点着头走进去。
她合上门拿了个一次性纸杯说:“今晚我只打算看你一个病人…对了,要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好。”说着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她从饮水机那给我倒来一杯热水说:“关于昨天的问题,你继续吧。”
“从,从什么地方开始呢?”我一时竟不知从何讲起。
伏医生干脆抢先发问了:“你说你夜里总听到一首很悲伤的口琴曲,你确定不是人为吹奏的?”
“应该不是,之前我一直认为是有人在跟踪我,我也试图去寻找那个吹琴人,却一无所获,就算我换了地方还是能听到,这是幻听,一定错不了。”我格外认真的回答道。
伏医生摸着下巴问:“每晚都有听到?”
“这倒没有,之前偶尔会听到,最近才越发频繁的。”我喝了一口水,居然有种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