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着精准的音律,鑫宿则吹着混乱的音符,我想尽量让重奏融合,但事实并不尽如人意。
“真难听,浦临樱也够倒霉的,只能跟归鑫宿重奏。”入耳的是男生们小声的议论。
我忍不住皱眉,他们一点都不了解鑫宿音乐,却如此曲解并施以评论,如果不是因为抑郁症,鑫宿一定是乐坛最受瞩目的新星。
我有些吹不下去了,持握项链口琴的手开始不自然的颤抖着,不管怎么说,鑫宿技高一筹,我吹奏的曲子到底是被他的琴声还有周围同学们的反应干扰了,曲子很快就败下阵来,最后被完全被噪音掩盖了。
更让我意外的是脖颈上连接着口琴坠子的项链忽然断裂了,沾满汗水的口琴从我手中一滑,随着哐当一声,项链同口琴一起掉落在地上,音乐从而止住,见我停下,鑫宿的唇瓣也离开了琴格。
“怎么回事啊?”女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浦临樱吹不好也用不着砸琴吧?”<老师也是一脸的兴味索然。
“……”我一语不发,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因为我的自不量力让这首曲子变成了一堆垃圾,是我妄想可以把鑫宿吹奏的音符和谐掉。
鑫宿捡起地上的项链口琴:“临樱,重新演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