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我们还得找酒店呢。”不能再迁就她了,文痕殊拉着宋葵恩大步朝前。
宋葵恩和文痕殊走到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小广场,他们在棕红色的欧式长椅上坐下,旁边有一眼古老的水井。
“葵恩,走累了吧,要不要喝口水?”文痕殊指着那口井问道。
宋葵恩摇摇头:“我不渴。”
文痕殊拉过手柄压出清澈的井水,伸出双手捧过来喝了两口,水既冰凉又清甜:“听说维也纳的水都是从阿尔卑斯雪山上流下来的,纯净得很。”
“原来你对维也纳也不是一无所知嘛。”
“葵恩,别说的我好像很无知似的。”文痕殊抗议道。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继续赶路,似乎是走出了闹市区,周围出现了一望无垠的田野和窄窄地铁路。
“殊,还要走多久才能到酒店啊?”宋葵恩一门心思都在酒店上,加上体力不佳,再这么走下去,她整个人都要歇菜了。
“我也不知道,按照地图所示,本来我们一直沿着多瑙河走就可以到达酒店了,可是后来走了这条通往市区的路,现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宋葵恩停在路边的火车站台前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迷路了?”
“嗯哼。”
“殊,你怎么不早点说,我们总不能原路返回吧,这里语言不通又人生地不熟的。”宋葵委屈的说道。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问问路。”说完文痕殊真的找到一个当地人交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