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郭刚集街上谁不清楚,你过去钻闫团长的四姨太的半拉门子,脖子上的伤,咋弄的,是不是白荣用剪子扎的。你说说!”
“小闺女孩,不要胡扯,现在全国都解放了,说话要注意方式!”
刘秃子假装十分生气的样子,不由的摸一摸脖子,那伤疤,确实有。
“你腿夹扫帚把,冒充大尾巴驴,偷偷摸摸溜到金嫂子家——找奶吃!”
“我和金寡妇多年的老顾客,我们是老关系,老熟人,又是老相好,我来金寡妇家,就是卖馍而已,没有其它意思。”
金根姬对刘秃子这种人,早就十分厌恶,一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听到刘秃子在自己屋内,满嘴地胡吣,她受不了喽,突然站起来,喝道:
“放你娘的屁,谁跟你是老相好,你再胡说八道……”
“依稀……咱们是啥关系,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叫这丫头片子出去,咱们啦啦!”
“刘大宽,俺舀斧头劈你,看俺敢不敢。”金根姬转身到后院找斧头。
刘秃子慌了,赶紧撤到门外,两手做出防守的架势,边退,边说:
“得!金寡妇,别生气,我改日现来,改日现来……”
刘秃子的话音未落,大玉端从后院端出满满的一盆脏水,照刘秃子的头上,用力泼过去,泼的刘秃子满头满身都是水,浑身上下全淋的挺透。
刘秃子没有任何怨言,掉头就往铁匠铺跑去。
“金嫂子呢,你别怕,你是独身,这个孬货再敢来欺负你,俺找人揍他。”
“用不着。怕他——就等于抬举他,”金根姬笑笑,很轻松地说,“俺活这么大,走过江湖,过去山猫野猴趴树精……咱啥样的孬人没见过。——现在是咱贫下中农撑权,有组织,有政府,俺更不怕他这样的孬人,对吧!”
“对,金嫂子说的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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