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多么硬的汉子,五天不吃饭,就得饿眍瞜眼,见块糠饼子也馋得流口水,拿起来吃得比蜜甜。只要一天有两餐,环境再残酷,也能坚持下去,打出个局面来。
孟有田想得深远,却没有全部告诉别人。毕竟那还是预测,在没有成为事实前,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神棍,他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改变人们的想法,带动人们的行动。
只是,孟有田现在只能躺在草堆里,不光腿疼得难以行走,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夜过冰河不是闹着玩儿的,寒气入骨,再加上奔波转移的疲劳,他得病了。
“还烧吗?”昏沉中一个关切的声音响了起来,孟有田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熟悉,脑袋里却乱糟糟一团,根本想不起来是谁。
小勺子贴近了孟有田干裂的嘴唇,他本能地张开嘴,温热的水喂进了嘴里,一勺一勺,让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虽然味道很苦,他却没有再挑剔的能力。
“送到山里去吧,那里安全,条件又好,还有孙大夫……”轻声的却有些焦虑担心的女声又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