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悦笑道:“自然不会。想来思颜也不会舍得你受委屈,那些女孩儿不过是皇后塞给他的而已,怎好和你比?”
他迟疑了下,又道:“至于那沈姑娘,也不过是笼络大臣的手段,木槿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楼小眠啜着清茶,慢悠悠道:“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太子妃是太子妃,滕妾是滕妾,娶回来也不过是多了几个女人过来听她使唤吧!”
他打量着木槿,“咦,回来也没见你胖,反而更瘦了些,莫非太子不给你吃饱?不过人倒还挺有精神。”
木槿揉揉自己的面颊,果觉两腮不如从前饱满。
正纳闷时,便闻楼小眠闲闲道:“看来平时无事,也得劝太子悠着些,不能让太子妃太累了!”
顿时让木槿红了脸,瞪着她一直敬服的楼大公子再说不出话。
许从悦一张如画俊颜也染了胭脂色,忙岔开话头道:“因为这一耽搁,兴许又会在京中多呆好些日子,因而我在城北的醉霞湖又置了所宅子,很是清幽秀丽。如今正修葺着,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便请大家赏光去坐坐,也学一回文人雅士,一起喝酒聊天,弹琴唱歌。”
木槿眼睛一亮,“好!
到时我拖着思颜一起去,想来只要分得开身,他也乐意之极。”
三人说笑至傍晚,许、楼二人才告辞离去。
临行,楼小眠忽又想起一事。
“对了,孟绯期回来了!”
“孟绯期……”
木槿听到这个古怪乖张的绝美堂兄就头疼。
自从高凉她设计慕容继棠时,他突然出现和离弦大打出手后,便消失了踪影。
回京后木槿发现他没回来,也没放在心上。
这个堂兄实在是害她的次数比帮她的次数多,让她不得不敬而远之,只愿他别再出现,——哪怕与那离弦相亲相爱或相虐相杀去到天涯海角,从此别再来招惹她就好……
听到他的消息,她便有些无力,“回来就回来吧!”
楼小眠目注她,“他的右腕手筋被人挑断了!”
木槿一呆,“右腕手筋被挑?”
早先在那秃鹰岩洞里,她便听孟绯期说过,他曾被萧以靖挑断了左腕手筋,怎么这回换了右腕被挑了?
以他高得几近神鬼莫测的身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挑断手筋,简直像是有人在恶意跟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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