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五七章 外松内紧(2 / 2)

铁骨 天子 2606 字 2022-11-19

刘混知道少了半只耳朵的刘江是安家军的叛徒,数年来要不是安毅看在汪精卫的面子上,刘江早已不知死到哪儿去了。这次刘江跟随汪精卫前来叙府,安毅为了这个叛徒,还特意向全军将校下达了“顾全大局,不能伤害刘江。的死命令,但命令终归是命令,要是顾长风、夏俭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人飙起来。刘江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

安毅之所以委托刘混派人保护刘江,主要是想用中央党部这块大招牌对麾下将领产生一定的阻止作用,安家军将士谁都不服,但依然不的不给全国最高权力机关中央党部面子。这倒不是说安家军将校怕事。否则也不会有刘混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打不开局面的窘迫状况,主要是现在川南刚刚和中央和解,如果当着党部的人的面闹出大麻烦来,对安家军这个集体损害极大,个体必须要服从整体利益,这是安毅一直倡导的。

安毅对精明能干的刘辊颇为满意。望着前方,一脸平静地说道:

“工作上你有什么困难吗?”

“有,长官,能不能依据中央党部的地方党务机构配置标准,允许属下建立自己的宪兵大队?。刘混这回没有客套。

“不可能!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已经有了一个团级规模的宪兵大队,这也是报请中央军委审核备案的,你的党部特派机构在我的破例同意下。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场所,有了自己的机要通信科、总务科和一个排编制的保卫科,人数也增加到了六七十人,曾扩情在成都都没你这种优厚条件,难道你还不满足?再搞一个宪兵大队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只要对党国有益,他们绝对会帮助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成立一个宪兵大队,而且据我所知,像叙府这种级别的中央党部派驻机构,也不是每一个都有宪兵队的,至于今后怎么展,那是今后的事情安毅一口予以回绝。

刘辊心中极为失望,但脸上仍然一片平静:“既然如此,属下尊重长官的意见。属下还想请将军批准,颁给我们党部一块军用车牌和两块民用车牌。以便于我部展开工作。”

安毅有些惊讶地转向刘混:“没想到祖燕兄对你这么器重,在中央财政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还给你这么大的投入和支持。好吧,我答应了。军用车牌明天你去找警备司令老丁要就行了,就要他们政治部的牌号。这对你们今后的进出也方便些。”

“谢谢长官!”刘辊露出了笑脸,安毅同意他领取军用车牌,是对他的工作给予的有力支持。在川南这片土地上,警备司令部政治部的牌号具有很高的权威和特权,仅次于安毅的总司令部。即便是放到整个西南四省,也都是畅通无阻的。

“刘混,”

“到,长官请吩咐”。暗暗高兴的刘混吓了一大跳。

这时汽车刚刚驶上金沙江大桥,安毅盯着刘混的眼睛,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把最近几天叙府、沪州两地突然出现的共产真传单,向委座做了密报,这件事情我不责怪你。是你份内之事,无可厚非,但是我想告诫你,千万不要用你们的那一套,在川南地面上大肆出动抓捕**,特曰况姗旬书晒芥伞川几让两会召开期间,你们决不能弄出什么负面影响来,否啸联不会很严重。”

刘辊收起笑容,抬起头迎上安毅严厉的眼睛:“长官,属下深知长官宽厚,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黄埔、北伐途中,还是在老南昌、宜昌、湘西和如今的川南,长官对**和所有的党派均持宽容态度,只要不是武装对抗,长官从来没有为难过任何党派和组织,甚至暗中支持过北伐中期离开我军的那些**老部下、老兄弟,还曾经两次因为旧情难却,放掉了**高级干部。这些我们党部高层人员几乎都知道。将军一直也没有予以否认,对吧?”

安毅冷冷地看了刘混一眼,身子向后一靠:“你继续说,,九。先别进会场,再开一圈,我想与他把话谈完。”

“是!”

开车的林耀东点了点头,与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沈凤道交换了一下眼神。对刘混的大胆均深感意外。

刘辊毫不畏惧地继续陈言:“可是一长官,如今不同于往日了。国共之间早已经从并肩战斗的兄弟,展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由于信仰和手段的截然区别,将来会背离得更远,这些情况其实长官比属下更有眼光,属下就不敢班门弄斧了,只是希望长官也好好想想,难道您就希望富裕安宁快展的叙府。也像全国其他地区那样共党猖獠、混乱不堪吗?将军和麾下十余万将士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南,难道允许**肆意妄为盅惑民心、暗中破坏横行无忌吗?”

安毅不怒反笑,望着激动的刘瑁,连连摇头:“蠢蛋就是蠢蛋,怪不得你们在全国各地弄得鸡飞狗跳,自己也筋疲力尽,到头来成绩不多,反而惹上一身骂名

“为了党国利益,个。人荣辱又算的了什么?”刘偎坚定地回答。

安毅哑然失笑:“刘混,说实在的,我很敬佩你的职业操守,也钦佩你的不屈精神和为人,但是我对你的思维方式和工作手段非常不看好。今天我就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任何一个理智而又成熟的执政党,最在意的是立党立国的法律基础,只有合法的政府和政党,才能对全国民众行使法律赋予的权利。同样的。中央党部派驻地方的机构,所作的一切,也必须以法律为依据,没有这个基础,所作的一切都会招来方方面面的反对,甚至是针锋相对的反抗。这一点你是否有所了解啊?”

刘辊点了点头:“属下同意长官的观点,可是值此非常时期就必须动用非常手段,否则

“屁话!刘瑰我告诉你,少给老子惹卓。否则老子扒了你的皮!”安毅恼火地骂道。

刘辊也飙了:“长官,我也告诉你,就是把我刘混朵了,在事关党国存亡的大是大非面前,刘混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停车!”

安毅指指车外:“刘瑰,滚出去!在会议期间,如果因为你的胆大妄为惹出事端,老子不但灭了你,你们六七十人老子一起收拾干净,我看谁敢把集子怎么样,下去!”

刘混愤怒地凝视安毅的眼睛,猛然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回过头一字一句地誓:“长官,不管你的态度多么粗暴,说出的话多么鄙视,但在刘混心里,你仍然是党**人的楷模。是全国民众心目中的民族英雄。

“可是,这并不代表长官你有资格干涉中央党部的事务,今天属下也要郑重地告诉你,只要属下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继续为党国伟业尽力尽责,奉献一切,只要问心无愧。分内之事该做的还会全力去做,就算马上死在长官的利刃之下,刘娘又有何憾?再见!”

“嘭”

车门重重关上,车内的安毅望着昂阔步、越走越远的刘混,遗憾地连连摇头:“这孙子”是个人才。可惜脑子坏了。

前座的沈凤道哈哈大笑:“他!原来一直没现这孙子竟然如此强硬,是个男人!司令,”

“说吧。”

“我看等会儿得去和展到打个招呼。让他把咱们在博览会结束后即将召开人民代表大会,对《劳动保障法》、《新闻出版法》、《游行示威管理条例》进行讨论表决的事情告诉这个倔强的刘混,让他知道咱们川南所作的一切,和他们的中央党部有什么不同。”沈凤道建议道。安毅有些无奈地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刘混这孙子是个硬骨头,不和他说清楚他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他,陈立夫从哪儿弄来这么个人才,我都眼红了。这段时间整个川南看似一片祥和,其实有几个人知道老丁和杜易他们数千弟兄累得半死?连总部情报处和政处几百弟兄都忙得脚不沾地倾巢出动,才有了这个稳定繁华的安乐局面,千万不能因为刘混的冒失。弄出什么事情来才好”。如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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