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到了国子监的时候,其实祭祀仪式基本已经进行完毕,剩下的就是诸国使臣期盼已久的三年一度比武盛会了。()
这不仅仅是诸国使臣所盼望的,同时也是皇帝李治寻觅已久的大好机会。不过现在由于司空驽的没有出现,幽冥教的烟雨庄离行,李忠的迟迟没有出现,现在众多自己希望出现的都没有露头,这说明时机还不是成熟。
不过这三年一度的比武盛会,可是必须要举办的,就像是上早朝,商议国家大事,听取群臣的谏言良策,以便推动整个国家的正常运转。
而对于诸国使臣来说,也是一很吸引人眼球环节,不但可以争取到自己属国扬名立万,同时也可以显示自己的强大武力,在同盟也好,属国也罢,不最后都是一样的结局吗?
虽然祭祀结束了,但皇帝李贽见到匆忙赶来的太子李玉,那是非常的恼怒。
若是来早了,亦或是再迟些过来,这事说不得就过去了。可李玉进来挑才这个时候,很是倒霉。
皇帝李贽有两个原因生气,一是各种事情似乎都没有按照自己开始预想的那样开始发展,不过这些他还是有些预料,还不是让他最为恼怒之事。第二就是这祭祀活动不管是真是假,可全是因为太子李玉的婚配大典不可或缺的仪式之一,太子作为婚配大典的当事人,竟然等到仪式结束了之后,然后才姗姗来迟。
这岂能不让李贽勃然大怒,其实生气恼怒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昨夜让李玉主持的诸国使臣宴会,不但没有帮助自己解决问题,反而给自己惹下了一个更大的麻烦。
这蛮夷本来就是要自己主动拉拢的对象,那西域王族一支,也是为了牵制那李忠所联系的一族王脉,可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还未有理清拉拢思绪的时候,那蛮夷部落首先已经让李玉给打怕了。
听说一个护卫为了护主,被太子李玉像是砸西瓜一样,给爆了个稀巴烂,而且今日要扬言报仇,这次的强硬表现,对于李贽来说,不是替自己分忧解难,而是给自己添堵,这才是李贽真正生气的原因所在。
“皇儿,当着诸国使臣的面儿,你给父皇解释一下你迟来的原因吧,要知道这祭祀可是因你才举行如此隆重的仪式,你却待祭祀仪式完了,才姗姗而来,如此无礼可知罪否?”当着诸国使臣还有千余人的大燊朝近侍官员,皇帝李贽温怒一般质问李玉。
在场诸多的人,都在盯着李玉如何回答,因为有几个精明之人,分明是看出了李贽眼中别外的火药味,今日同昨天相比,判若两人一般。
楼兰女王也是在祭祀其中,她从一大早就开始发呆、不解到现在了,因为这祭祀一般来说,那是几位神圣和重要的,哪有迟到、迟来之说,看李玉来时虽然看似匆忙,可安羽轩还是看出了李玉不疾不徐的淡然神色,细心的她丝毫没有感触到李玉一丝慌促和悔意,这就让她感到很是耐人寻味了。
李玉面对父皇李贽的质问,表现出来的淡定与其父皇气急败坏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过从别的地方不说,首先是气势和感觉上,那太子李玉明显是隐隐占有上升的趋势。
这个走向,其实对于一心力求低调的李玉来说,很是不符合他的性格想法,可显然也是没有办法或其他行之有效的途径。
李玉抱拳说道:“禀父皇,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来迟了,是有不假,可这绝非是皇儿所愿,也是情不得已啊。尚未问清情况,就质问皇儿的罪,可是有失公允。”
皇帝李贽“哦”了一声,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如何理出思绪来追查皇太子的问题,你倒说起朕有失公允。
李贽出奇的收敛了一下,自己平添起的满腔怒火,正色问道:“那皇儿说说,是什么原因,正好诸国使臣都在呢。(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i你也正好说开来,让众人听听。”李贽如此言辞,在这样的场合,看来是对李玉的来迟,已经是怒到了极点。
说到这,所有的人,都静静不不动,都在思虑这太子能说出什么样的合情的理由来。
可是等了一会儿,见那李玉很是无所谓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昨夜为了宴会之事,伤透了脑筋,心神大伤,这不大早上的补补觉,不然对身体可是不好。”
如此理由,顿时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这叫什么理由,开始说的还是那么的义正词严,弄了半天,说出来,竟然是为了贪睡,就这个理由足以让在场所有人,为之惊讶、呆滞。
这大燊朝的礼仪也太过随意了吧,世人都说,这大燊朝乃是礼仪之邦,无论君臣、父子还是上朝入班等等,全都是有着严格和正统的礼仪,可现在看来,从这太子的身上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尤其是那蛮夷王都差点笑了出来,没有想到这大燊朝不过是有名无实,这朝上的凤仪,比之我们蛮荒之山野都要随意的多。
皇帝李贽也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就算知道李玉没有什么理由,你编个堂而皇之的也行啊,可竟然说的如此直接,说白了就是睡觉睡过头了,如此而已。
皇帝李贽,本来已经编排好了无数个责骂李玉的话,可当李玉说出这个理由的时候,那皇帝李贽顿时仿佛浑身的力气,猛然打在棉花之上,一点威力都没有发出来一样,任你气急败坏,人家却是气定神闲。
看到李玉的样子,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昨日参加宴会的人,都开始觉得这个太子简直就是个异类。
不说说话方式别具一格,办事作风更是我行我素,跟着历届朝中皇子甚至是其他太子的作风都是大相径庭,这让所有人对这李玉开始极度的关注起来。
那楼兰女王昨日对李玉的温情合作,现在她也开始有点迷糊了,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反正就是一点,这个人,是个怪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一般的怪人。
如此数百近千人都在看着皇帝李贽的发作,都在等着看这皇帝如何处置太子李玉的这般的放肆和无理。
“就这理由?还说朕有失公允!”皇帝李贽不知是说李玉还是自言,反正看上去很是木讷。
李玉也看出了场内的尴尬氛围,上前说道:“身体是做事的本钱啊,若是身体不好了,做什么都无从谈起,父皇,您说,这难道不是最实在,最真实的理由吗?我想你也不会让我去编排一些让人听的都生了茧子老套理由吧。”
李玉此话说是替自己辩解,其实是讽刺那些平日里在皇帝李贽面前阿谀奉承的小人,官人,尤其是当着诸国使臣的面前,这样说来,无疑是自揭家丑,让那皇帝李贽下不来台。
听到李玉之言,当然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那皇帝李贽竟然顺着李玉说道:“那皇儿就给我编一个老套的理由来,也让你父皇长长见识,看看在你心中所谓的老套的理由是什么?”
如此父子的对话,而且还是在大祭祀中的场合,似乎大燊朝的官员们都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氛围。
丞相季宗元暗自嘀咕:“平日里,也从未见这皇帝李贽会有如此异样的言谈。”大夫丙寅年更是看着皇帝和太子两人如同耍宝一样的你来往,斗嘴拌架。
太尉芑震天却是心知肚明,知道这太子李玉的末日到了,到了最后,难道到了最后,还不让人发泄发泄,索性对于李玉现在的做法也是瓮声瓮气,随之逐流了。
李玉说道:“父皇,你这样说,可就没意思了吧。真性为,你却不听,还要儿臣给你编排个理由,父皇你没事吧?”李玉说到这,就差说,你脑子特么没病吧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