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世纪谍王佐尔格(1 / 2)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95年下半年和96年初这段时间,尤里奥洛夫控制着柯里昂家族、哥伦比亚的康布罗斯和托马斯沃森的米国k档完成了加勒比地区的最终布局。

而我们的猪脚维勒安殿下也没什么机会闲着——在完成了和土耳其人的铁路、工业援建并且联手在皮革贸易上坑了俄国人一把后,维勒安收到了国内莱因哈特海德里希发来的一件秘密报告,只好飞速赶回德国处理。

在柏林海外情报局的会议室里,维勒安正在听取海德里希的紧急汇报。

“说吧,究竟是什么大事,电报里面都不能说清楚需要这么紧急赶回来。”维勒安很没风度地靠在自己装饰着土耳其绒毯钩编的沙发上,一脸怨念,刚刚和土耳其人谈完正事儿,他本来还想再抽点时间安抚一下诺娃呢,谁知居然这么忙。

“局长,自从我们在佩内明德秘密基地的继电器计算机研发取得了突破后,这几个月开始我们就展开了对外国通讯加密技术的逆向破解,英国人和米国人的密码比较麻烦,暂时我们还没有取得决定性的突破,但是苏联人的则不同。自从9月份开始我们就可以破译苏联人超过60%的电文内容了。”

“直接说重点,这些我都知道了。”维勒安不安地敲着桌面,有些心不在焉。

“是的,局长,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我们开始尝试截获俄国人的远程密电通信后,我们在远东蒋校长那里的机要人员就截获了一道苏联人的密电。”

“你是说苏联人在和远东国人密谋联系一些事情?”这不可能!蒋校长和苏联人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难道是……维勒安飞速地想着一切的可能性,但是随后莱因哈特的解释就打消了维勒安的脑补。

“不,从密电内容来,那是苏联人在泥轰国的间谍络发回国内的电报——他们使用的是超长波电台,根据我们的侦测发射源应该在东京附近,接收者则在苏联远东基地符拉迪沃斯托克。只不过因为山东半岛也在他们的电报站的功率覆盖范围内,我们驻扎在远东的机要人员截获了这条电报并记录了下来。

从电报的内容来,苏联人在泥轰国的间谍络向苏联国内通报了泥轰国驻我国大使馆武官大岛浩正在与亨克尔飞机公司对日业务代表哈克罗恩秘密接触。随后数日,符拉迪沃斯托克方面向东京的谍报组回电要求他们在合适的时候弄清楚这次密谈的内容。”

“你是说,我们的外交情报机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么,查清楚了没有,究竟是哪个环节泄密的。”听说了苏联人的小动作后,维勒安倒是轻松了一点,毕竟目前泄露的只是一些外围的外交情报,来还有挽回的余地。

“帝国国内接触过这件事情的人都不可能泄密,亨克尔公司那里我们都严密排查过了,甚至我们还监听了里宾特洛普部长的全部通话和发报,都不可能有问题。眼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泥轰人那边行事不密……”

“能够接触到外交情报的,肯定都不是小鱼小虾,注意排查一下泥轰国人和我们往来的全部外交人员的随从、秘书等人。”

“是的,这项工作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发现进展。”

“已经安排下去了?这项措施执行了多久了?”

“已经有三四天了——自从截获这份密电就已经开始执行了。”

“那就把我们派往泥轰国的外交人员及其周边人群也排查一下,”维勒安站起身,在办公桌前来回地踱步,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一下——把我国派驻到泥轰国去的人员全部列一份名单和履历给我。其他事情你自己安排吧。”

“是,我这就去准备。”莱因哈特恭敬地答应着,去准备维勒安所需的资料。

几个小时后,所有德国派往泥轰国的外交和相关人员的资料就被放在了维勒安的案头,足足有上千人,叠起了厚厚地十几摞。海外情报局的那些机要办事员用匪夷所思的眼光着他们的头儿,似乎无法想象对方要怎么处理这些堆积如山的档案。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安静一下。”维勒安挥退了那些机要秘书,给自己冲了一杯蓝山咖啡。然后拿起那份人员名单目录浏览起来。

维勒安当然不会傻到干出亲自审查几千人的档案这种脑残的事情。他只是想碰碰运气能不能利用他有限的先知先觉挖出一些后世知名的大鱼。

花了几个小时把使馆工作人员及其家人的名录全部了一遍,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只好进一步扩大范围开始翻阅德国各大企业驻日机构的人员。维勒安一度准备放弃了,不过幸好幸运的“猪脚光环”开始降下福音,一个名字跃入了他的视线,让他差点激动地跳起来——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后世有着“世纪谍王”之称的牛人无论在哪个时空都是会出人投地的,可惜有维勒安的出现,“世纪谍王”的“丰功伟绩”也就到此为止了。

维勒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把莱因哈特重新找了回来,然后抽出一份档案重重地丢在莱因哈特的面前,“好好一下吧,我觉得我们下一阶段的突破方向就在这里了。”

莱因哈特狐疑地接过材料阅读起来:

“理查德佐尔格,95年0月4日生于俄国高加索巴库油田。其父阿道夫·佐尔格是一名德国籍石油钻探设备专家,供职于瑞典诺贝尔兄弟公司,当时在阿塞拜疆帮助沙俄开发巴库油田,其母是阿塞拜疆当地的俄国人,佐尔格拥有德国和俄国混血血统。

岁时其父完成阿塞拜疆方面的工程后带他回到柏林定居,9岁是战争爆发佐尔格参军参加了一战,并于两年后因伤退役。99年战争结束后加入德国gc档,在《法兰克福日报》担任记者工作。后因其左冀思想遭到排挤,924年曾经短暂去过苏联待了两年,那段时间内的经历完全空白。926年回到德国后,一改其左顷表现,改为积极参加国社档,期间仍然回到《法兰克福日报》工作,常年发表国际时事评论文章,因稿件质量较高,得到了报社总编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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