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奇会用这种方式来迎接他们,个个被喷了一头,这真是太伤士气了啊。
岳飞等人也都茫然的望着李奇。
这究竟是神马情况呀!
他---他娘的,我定是出现了幻听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李奇丝毫没有察觉出现在的气氛很是尴尬。指着年长的那位道:“你叫吴玠?”
又指着旁边那位道:“你叫吴璘?”
最后又指向那最年幼的那一位道:“你叫张宪?”
三人如今也是犹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均想。难道步帅认识我等?这不可能呀,我们只不过是无名小卒。虽然心头有诸般多疑,但还是点点头齐声道:“正是。”
李奇似乎还是不敢确定,又指着吴璘,脸却朝向吴玠道:“这是你的同胞兄弟?”
吴玠诧异道:“步帅如何得知?”
这尼玛肯定没错了。靠!这还真是双喜临门呀,平白无故,我又得三员大将。李奇激动坏了,一拍大腿道:“哎呦,真是太好了。”
吴玠、吴璘可都是南宋名将呀,此二人在几年后。在蜀地大败金军,以至于金军再也不敢贪恋蜀地,遇到这兄弟两都绕着走,而张宪就更加不用说,岳飞帐下的大将,所得功劳。恐怕也仅次于岳飞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幸参加了由赵构、秦桧一手策划的风波亭冤案,足见他的实力。
“啊?”
三人呆呆的望着李奇,见李奇还在一个劲的傻笑,均想,这个统帅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吧。
“夫君---夫君---!”
耶律骨欲见李奇一个劲的傻笑不停。其余人都用非常怪异的眼神望着他,连忙在旁小声喊道。
李奇微微一怔,醒悟过来,忙道:“方才真是对不起,一时口误,还不快拿帕子来给三位义士。”
吴玠他们真想说,早已经干了。
吴玠似乎有话要对李奇说,道:“步帅,我们---。”
岳飞等人同时竖起了耳朵。
李奇手一抬,阻止了吴玠。又朝着岳飞等人道:“岳飞、再兴,饭菜我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想必你们也累坏了,先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下。晚上我还为你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宴,犒劳三军,到时咱们再好好聊聊。”
都累了一晚上了,哪里还在乎这点功夫,你分明就是有意支开我们呀!
偷听不成,岳飞他们好生郁闷,但是他们可不敢违抗李奇的命令,齐齐抱拳唱喏,然后就告退了。
李奇又再让吴玠他们坐下,笑道:“此时此刻,我真的很庆幸你们没有站在我的对立面,否则,后果将不可想象。”
吴玠三人一听,面面相觑,面色显得有些怪异。
李奇呵呵笑道:“三位莫要担忧,就凭你们昨晚立下的功劳,哪怕是要用我李奇的性命来换,李奇也绝无二话,不管你们是受何人指示,也不管你们原本是打算做什么,这都不重要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在这之前的一切,都将抹去,你们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大宋禁军。”
三人大喜,起身抱拳道:“多谢步帅不计前嫌。”
“是我要谢谢你们才是,没有你们相助,恐怕这开封城都不一定守得住。”李奇笑着摇摇头,道:“她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吗?”
吴玠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什么来了,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李奇,道:“这是主---她让我转交给你的。”
李奇忙接过,打开来一看,上面只写着寥寥数字,他却看许久许久。
我输了!但是我不是输给你,也不是输给其他人,而是输给了大宋,输给了我的自尊,或许这种输法是我最能够甘心接受的。你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一力承当,不会连累任何人,包括你,希望你能够放过我爹爹,也希望你能够收留吴玠他们,让他们为大宋效力。珍重!
“什么一力承当,简直就是狗屁!”
李奇愤怒的一捶桌子,又朝着吴玠问道:“她人呢?”
吴玠道:“昨晚她命我等进攻金军后,就---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这个倔强的女人,你是要我欠你一辈子啊!”李奇轻轻闭上双目,轻叹一声,隔了片刻,他睁开眼来,又朝着吴玠道:“你们就安心在禁军待着。这样吧,我在侍卫步再增加一只上军,就叫做---既然你们是踏着夜色而来,就叫袭月军吧,由吴玠出任指挥使,吴璘、张宪为左右副指挥使,你们带来的弟兄们,还是归你们统管。你们如何?”
他这么安排,里面明显还是有一份情谊在。
吴玠三人听到自己并不用跟自己的弟兄分开,而且禁军的指挥使官职可不小呀,大大的超出了自己预计,而且,这也表现出了李奇对他们莫大的信任,登时心花怒放,齐声道:“多谢步帅。”
李奇笑着点点头,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我会安排人带你们去军营休息,等晚上一起参加晚宴,如今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过,关于那人的事情,你们千万要记住,不要泄露半个字出去,否则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唉,将那一切都忘记吧。”
“末将谨记步帅的教诲。”三人又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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