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经历,陈吉桥便觉得,他就像一个农民,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地种了一田稻子,现在已经满田金灿的稻子已经完全成熟了,只等一个阳光明媚之日,将这田稻子收了。
他向她走近一步,趁着她的手腕放下之前,一把抓住,又往自己面前一拉。
梁思美显得有点惊讶,问,师傅。你要干什么?
他根本不回答,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将自己的嘴贴了过去。要吻她。
他抱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她胸前的两团肉,便紧紧地顶住了他的胸。可是,他的嘴即将贴上她的唇时,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说说道:
“老师不行的。”
可他向前走一步,再次将她抱在怀里,问道:
“为什么不行?”
她说:
“不行就是不行。”
“我喜欢你。”
“你有老婆。”
她用手顶住他的嘴。说道:“老师,真的不行。”
陈吉桥以为她只是做出一种姿态,便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了下去,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他颇为吃惊,她的胸真够大的,他的手放在那里,显得太小了。陈吉桥的那位女同事。也有一对很大的胸,为此她特别得意,陈吉桥多少也有些满足。可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梁思美不是很显山露水,胸却是真大,与梁思美比起来,女同事引以为傲的胸就有些自惭形秽了。
陈吉桥加强动作,梁思美不从,拼命地挣扎,用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她的双手极其有力,陈吉桥挣了几次。竟然没有挣脱。
陈吉桥并不相信她真的拒绝,以为仅仅只是一种过程。但很快。他有了新的看法,陈吉桥是真的不愿意。
梁思美说道:
“真的对不起。我只把你当老师看,从来没有想过别的。”
“那你现在想也不迟。”
她很坚决地说道:
“我不会想的。”
陈吉桥很不甘心的问道:
“为什么?”
梁思美没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道:
“我求你,放过我,好吗?”
陈吉桥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巨大的伤害。在单位,因为他和吴林海的关系完全成了死结,在家里,因为和吴林海的关系紧张,和朱世英也闹起了矛盾,他和朱世英之间就是属于那种相亲的,说不上爱,谈不上恨,平淡如水,长期以来,他生活在极度的压抑之中,原以为梁思美对他不一样,便以为荒漠般的心灵深处,总算还有一片绿洲。现在才知道,连梁思美也一样看不起他。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攫住了他,他再也没有了冲动,从梁思美身上爬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出了门……
经历了梁思美的那点事情之后,倒是让陈吉桥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朱世英能够在生活处于低谷的时候嫁给他,这已经是有福气了,还是且行且珍惜……
梁思美听了这话,竟然当仁不让,对金维一道:
“我听老师的。”
金维一笑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你陈老师的勤务员,如果你不照顾好陈老师,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你照顾好了陈老师,我给你发奖金。”
梁思美一副胸大无脑的模样,说:
“真的?奖金多少?”
金维一笑道:
“那要看你的服务质量而定。”
金维一这话显得有点**,但也不算露骨,这话在这样的场合可以做出多种理解。
一瓶酒刚刚喝完,金维一便道:
“吉桥,其他我不担心,就担心有时候有时候钻牛角尖。”
陈吉桥点点头,他和吴林海之间之所以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里也担心这一点,不过陈吉桥也说道:
“我知道我这一次是被馅饼砸中了,这无疑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挑战,不过我喜欢挑战,他有把握接受这次挑战,把这件事做好。”
金维一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你一定能行。”
金维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
“胡琴晚上还有事,你还得上班,不能太晚,这样我送胡琴过去,思美就交给你了。一定安全给我送到。”
两路人各自分手道别,但金维一让他送梁思美很明显是一种暗示,似乎知道他和梁思美没有到那一步,而现在应该是有机会。这个人真是人精,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明白,陈吉桥有一种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觉。
把梁思美送到她楼下。梁思美并没有直接下车,而是伸出她的纤纤玉手,对他说。祝贺你。
她的手指非常漂亮,皮肤白皙又泛着一层青光。皮肤仿佛是透明的,似乎连经络都能看清,古人形容手指用到的青葱这个词着实是绝了。
嘴里却说,这就是你的庆祝仪式?会不会太简单了点?
她已经和他握了握手,听了他的话,又将手放下,问道
“你希望我怎么祝贺?”
或许是没有怎么吃饭的缘故,酒有些上头。而且他确实是如同中了大奖一般,想不k亢奋都难,他有些坏坏地说道:
“那我怎么知道,要看你的心意呀。”
陈吉桥也就是开开玩笑,但他没想到梁思美还真是大方,伸出双手,主动抱住了他,并且将香唇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问道:
“这样可以吧?”
梁思美的唇很柔软,很有弹性,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团柔柔的棉花,在自己的唇上滚了一下。他的心怦怦直跳。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如此主动地向他献吻。同时。他又有些不甘心,多少带点挑逗地说,你这是在喝酒吧,感情浅,舔一舔。
他的话音刚落,梁思美便再一次主动扑向他,将他紧紧地抱住,并且将自己的唇压在他的唇上,久久没有挪开。
他试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头。顶住她的牙齿。他以为她不会接受,只想用这种方法试探一下。她的嘴唇非常圆润柔软。亲着很舒服。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嘴唇和嘴唇竟然是如此的不一样。他那女同事女友的嘴唇很厚很大。属常称赞的那种舒淇式的性感。而朱世英则是胜在小巧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还有比大厚更加性感的嘴唇,那就是圆润柔软。他也由此想到了滋润这个词。只有吻着富含水分的唇,那才真正称得上滋润。
让他再一次意外的是,他的舌头刚刚碰到她的牙齿,她的牙齿便张开了。他受到鼓舞,顺势伸进去,便搅在了一起,梁思美显得很主动,让他也更是有些昏头,他的手部用力,猛地将她抱紧,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前。
她的胸罩很薄很软,胸罩里面的内容,却极其饱满充实。他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抗拒,可是没有,任他揉捏,并且十分主动地吻他。他受到鼓舞,便将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他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了,这让他惊喜若狂。
她的胸罩很薄很软,胸罩里面的内容,却极其饱满充实。他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抗拒,可是没有,任他揉捏,并且十分主动地吻他。他受到鼓舞,便将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他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了,这让他惊喜若狂。
他还想更进一步动作,她却挣开了他,说,怕有人会来的。
他想说,这地方很隐蔽不会有人来,可这话不能说,只是用眼神看着。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没动。他知道她是同意了,便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身体往上跳了一下,双腿收起来,夹住他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抱着来到车的后座,他抱着她的双腿,因为关了车灯车里完全暗了,一点光线都没有。他适应了一会才感觉有了光线,他干这一切的时候,她一直躺以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他欲*火焚身,不能自持,走近她,整个人向她压下去,紧紧地将她抱住,疯狂地吻她,开始解她的衣服。她温顺得像猫一样,没有丝毫挣扎。
他有些心慌,所以显得笨拙,双手在她的背后摆弄了好一段时间,竟然没能解开她的胸罩。
“傻瓜,在前面。”
陈吉桥略愣了愣,胸罩的扣子在前面?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新生事物。朱世英的胸罩,全部是后面扣扣的,女同事的也是如此,他挪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摆弄。他显得很急,可越急越出鬼,车里空间又很窄,别说是解开胸罩,就连窍门都没找到。后来是她自己主动,将左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么轻轻弄了一下,胸罩便向两边一弹,开了。
她的胸脯裸露在他的面前,两只大馒头一样,闪着瓷白的光。
他心中一阵狂跳,立即用嘴含住,手伸向下面,开始解她的裙子。这件事干起来相对简单,将拉链往下一拉,再解开最上面的扣子,用双手抓住她的裙腰,她十分配合,双腿向上跷起,让他很容易就脱*光了她。
他的脑子充*血严重,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仔细看了看她,然后扑到在她的身上,用嘴压住她的嘴,双手在她的胸部揉捏着。她难以自持,主动伸出手,做出急迫要解他的衣扣状。
这道手续当然不需要她动手,他离开了她,迅速解开上衣的扣子,可出现了意外,他的手机响了。
手机响得很固执。他原想,现在时间不早了,又是这大火熊熊烧得千钧一发的时候,哪里顾得了许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他把这丘金黄的稻子收割干净再说。他没有理会电话,但马上想起这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现在的自己毕竟身份不同了,如果这是一个重要电话,岂不要误了大事?
这样一想,他不得不起身看电话,电话是一个县长打来的,这个人的名字,他从来没听说过。对方自报家门,叫什么名字,是某某县的县长,希望在他方便的时候,登门拜访。陈吉桥一边在感慨对方神通广大,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他的电话,一边也得敷衍了几句,将电话挂了,准备继续未完的事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