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倭国士兵脸色苍白,倒退了一步,不知道要不要开枪。
如果得病的不是小犬而是一个米国人,肯定是不能开枪的;如果是一个华夏人,那对不住,肯定是要开枪的----可惜两者都不是,小犬是倭国人,被小犬压在身下几乎要**不保的井下也是倭国人。
“刺啦……”裂锦一般的声音响起,小犬双目之中一片血红,直接车开了井下的长裤,露出了白花花的臀部。小犬那模样就像一只见着骨头的老狗一样,兴奋的伸出舌头凑过去舔舐。
“开枪啊……快开枪……呜呜呜……”被小犬压在身下的倭国政府代表井下青瓦的声音快要哭出來了,嘶哑着说道。
几个來自不同国家的医疗队领队,都愣在了那里。
沒有想到,居然能见到这么恶心的一幕。
虽说犯病的小犬三郎的行为举动令人觉得恶心,毕竟他是一个病人,按照医生们对病情症状的约略的了解,小犬三郎现在的意识已经不受自己大脑的支配了,他感染了伯尼一号病毒之后,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交|配的发|情期野兽。
而井下青瓦连续发布“打死他”“开枪打脑袋”这样的命令,才更让医生们觉得更加的恶心。
在医生们看來,这就是完全沒有人道主义精神的作法,无论如何,小犬三郎罪不至死。
两个倭国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了枪口。
面对这么一个发了疯的重症病人,医生们虽然脑袋里想的是人道主义精神,但沒有一个敢走过去,反而各自后退了一步。
伯尼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救人当然要紧,但是自己的生命更要紧。
倭国士兵的枪举了起來,瞄准了小犬三郎的脑袋。
沒有办法,一个小犬三郎已经让倭国人的脸丢干净了,如果再让他把正府代表井下青瓦圈圈叉叉了的话,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正府,和人民交代。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來:“不要动……我來!”
两个倭国士兵一愣,枪口微微抬高了一些。
一道白色的身影闪电一般的冲了过去,就在小犬三郎胯间那有些红肿的物事刚刚碰触到井下青瓦身体的时候,萧雨到了。
一脚飞起,踹在小犬的肩膀上,把小犬三郎踹的摔到了旁边的桌子底下。
萧雨拽着井下青瓦飞速后退,刚刚退了两步,那小犬一阵鬼叫,猛扑了过來。
萧雨顺手一带,把井下拽到自己身后,自己却迎着小犬三郎冲了上去。
萧雨拳打脚踢,小犬连撕带咬,两人战作一团,身边的桌子椅子不知道碎裂了多少。
伯尼扶着井下青瓦站起身來,井下顾不得其他,先穿好露着腚的裤子,在外面重新套上了一层防护服,总算遮掩了下去。
几个领队代表看了看井下青瓦,却又各自倒退了一步----
虽然成功脱逃,但是天知道井下青瓦是不是一个感染者?
就算现在不是,万一一会儿是了怎么办?
井下青瓦铁青着脸,沒有说话。
救了自己一命沒有让自己在这么多外国人面前出丑的竟然是一个华夏人----竟然是一个自己曾经看不起的华夏人!
这还不算,他还间接救了小犬三郎一命……
看着萧雨英勇矫健的身姿,井下青瓦眼眶一阵湿润。
如果萧雨想痛下杀手,两个小犬三郎也死翘翘了。
能被小犬三郎在萧雨手下过了这么多招,只不过萧雨潜意识里想抓活的罢了。
目的不是救他的命,而是想把小犬三郎变成实验室的一个……嗯,就算是标本吧!
有这样一个直接的病例让自己仔细研究的话,相信应该能更好的解决这场类传染病的危机。
这么想着,萧雨觉得身上的防护服简直是太碍事了。摸了一把习惯用的银针都沒有摸到。
萧雨一脚逼退了小犬三郎扑过來的身体,索性扯开防护服,扯掉双手的防护手套,直接摸出衣兜里的银针,冲着小犬三郎的身体扎了过去----
噗----
一声轻微的银针入肉的声音响起,小犬三郎长大的嘴巴想咬萧雨一口,却怎么也闭合不上了。
咕咚一声,小犬三郎栽倒在地上,胸前一根银针的针尾颤悠悠的晃动。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