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将徐曼云所说的事情,权衡了利弊之后,便决定要将秦雪晴她们解救出来,刚要离开就听严东阳主动问道:“兄弟,无论如何请带上我!”
严东阳关键时候的挺身而去与他风雨共舟让林天有了莫名的感动,刚要感谢就听他说道:“丹妮,在哪里,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遭罪。”
“真是死心不改!”林天满头黑线的恨恨地暗道,严东阳迫不急待要赶去洛丹妮,还是急吼吼的样子真不怕被严养贤收拾。
好在严养贤几个正在聊着天,并没有在意严东阳与林天之间的对话。
“好了,曼云,麻烦你将几位前辈送回去,我和东阳哥去北极会堂就可以了!”林天关照道。
秦雪晴她们遇到的麻烦,可不是一般的麻烦,自己去无非是给林天他们增添负担,也没多说点头道:“林天,你放心,我会将外公几位老人家安全的送回去,不过,你们也要当心,那里好像很乱,一但你们应付不来,记得千万不要逞强。”
林天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素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关心,不过,自打来到了菲律宾,也感到了诸多不便,凡事三思而行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严养贤他们刚从拘留室出来,一个个神情里皆有疲惫之色,年岁毕竟大了,精力已经大不如前,折腾了几天是要好好的休息才行。
严东阳和林天驱车往北极会馆赶去,从市警察局往那里赶大约需半个小时,马尼拉的街道很堵,严东阳仍然将车开得飞快。
真正让林天见证到凡事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有不努力的说法。
赶到之时,北极会馆门外围了黑压压一群人,年纪都不大,最小也不过只有十五,六岁左右,穿得各式各样的衣服,打着耳钉,看上去都是不入流的街头混混。
三三二二的坐在门前,只要有人靠近,就用手里的棒球棒大声呼喝驱赶。
严东阳将车停在离他们不远的路边,见此情景扭过头来向林天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算龙谭虎穴我们也要闯上一闯。”林天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有了林天这句话,严东阳也没有任何犹豫,大方推开车门走下车去,霸气十足的嚷道:“奶奶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他们还能吃了我?”
为了安全起见,严东阳特地在地上寻了一块板砖,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挥动着手里的板砖杀出一条血路,林天瞧着他拼命的样子,不禁暗道:“难道爱情会让人盲目以外,还能让人如此的疯狂?”
两人刚一靠近,就见三三二二挨坐着混混,迅速的向他们靠拢,并他们听不懂的话驱赶着,这些话不用去听,光想也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救人第一,他们也没时间去这些家伙废话,严东阳二话没说就挥舞着手里的板砖,摆出要拼命的架式。
“不要冲动,好汉不吃眼前亏!”林天抬头望了一眼台阶上黑压压的人群,他们要凭着自己的力量冲进去,无疑于痴人说梦。
严东阳也知道光靠手里的板砖,估计没几回合就能给撂倒,可是如果不这样又能如何,难道,跟这帮人求情希望他们能够放自己进去?
扭过头来望着林天,见他好像有这个打算,问道:“怎么?你不会真有这个想法“听潮.阁”更新最快,手打?”
这会儿功夫,林天没有时间与他多费口舌,对面前正用警惕的眼神注视他们的混混们说道:“我是林天,他是严东阳,我们希望能够见你们老大。”
林天在人群中见到几张熟悉的面孔,他很快想到,这一定是雷少扬搞得鬼,这家伙实在太讨厌,昨天刚吃亏,今天就立刻过来找他们麻烦。
他们之间的恩怨,林天觉得怎么也要尽快了解,不然,没完没了的这样搞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头?
用华夏语用了几遍,面前的一群人里似乎并没有懂华夏语,仍然操着林天听不懂的菲律宾语不停驱赶着林天两人,他们似乎很顾忌严东阳手里的板砖,不断呼喝见林天他们仍然没有退半步。
“不好,他们要动手了!”严东阳见林天与他们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反而情况越说越糟糕,及时在一旁提醒道。
林天又岂会看不出来,头上也浸出了汗珠,他知道再这样下去,面前的混混真会动起手来,好汉难敌四手,无论再如何,他们也不可能打得赢。
正着急的时候,有一个年纪稍长的穿着一身格子花衬衫的青年男子,长着一副东方人的面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操着一口标准的华夏语问道:“你们谁是林天?”
“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懂华夏语了。”林天暗自庆幸,在外国最起亏的就是语言不通,万一发生什么流血事件,那可就真的很麻烦了,主动上前道:“我就是。”
“你小子真够有种的,单枪匹马的就敢到这里来?”会华夏语的混混语气不无嘲讽道。
他的话让严东阳不乐意了,什么叫单枪匹马?我不是人啊!可现在的情况又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便将心头的不满收了起来,装作没听见。
“我想见雷少扬,希望你们能够放我们进去!”林天无视那个家伙的嘲讽,面无惧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