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气道:“你都活不了多长日子,还有这个闲情关心别人”,突然认真的着易寒,问道:“你是否见过她女装打扮?”
易寒为了让宁雪讲出来龙去脉,连忙点头,只听宁雪道:“若论天底下有那个女子能配的上天下无双这四个字,非她莫属,也没有男子能到她而不心动”,骤然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易寒,冷声道:“易寒,你也不例外”。
易寒没有否认,“确是若论容貌,没有人能胜过她,可是这一些在我眼中并不重要”。
宁雪淡淡道:“重要也没用了,她身体受寒邪入侵,会老的非常之快,不用一年时间会变成一头白发满是皱纹的老妇人一般模样”。
易寒坚决道:“没有关系,只要她能活着就可以,我会照顾她的”。
宁雪冷声责问道:“你凭什么照顾她?”
易寒顿时哑口无言,宁雪继续责备道:“我跟你说过不要靠近宁霜,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她若是原来的宁霜会活的好好的,你把他害苦了”,说着气愤不已,伸手就要打易寒一个巴掌,终究还是不忍下手,依她的聪明才智,从易寒的言行举止之中早就断定了两人关系不一般,能让宁霜如此坚决脱离师门,能让自私的她如此甘心付出全部,甚至包括生命,除了“情”字再无其他,宁雪是过来人,她心里清楚的很,女子一旦陷入情爱的漩涡就欲拔不能,宁霜不似她一般成熟,她处理感情的手段不懂的委婉,坚决果断一头筋。
易寒无语,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他也不想,他尽量避免了,可是终究还是爱上宁霜。
宁雪见了他黯然神伤的表情,又爱又恨,吐出一句气话来:“你死了,就最省心了”。
易寒自嘲笑了笑:“如你所愿,我确实离死不远”。
宁雪见他还说出这种话来气自己,突然暴躁的将桌子掀翻,瞪着易寒,指着他却气的说不出话来,连连喘了几口气,这才安抚自己激动愤怒的情绪,又安静的坐了下来。
两人都沉默不语,房间内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宁雪才道:“我这一辈子最后悔最倒霉的就是遇见了你。”
易寒莞尔一笑,“缘分的事情,天注定的,想躲也躲不过”。
宁雪反唇讥讽道:“你那么信佛,怎么不去做和尚,老去那种繁华之地闲逛”。
易寒笑道:“我若做了和尚,又怎么会有机会见到你,我确实想出家,但我尘心未了。”突然目视窗外,宁静道:“有一天那个地方会是我的归宿”。
宁雪冷冷道:“这么说你是打算祸害我之后就一走了之”,一语之后淡淡道:“你去那里出家,我就放火把庙给烧了,那间和尚庙敢收留你”。
易寒脑中灵光一闪,道:“世间繁华情爱还不是过眼云烟,人死了归尘土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或得不到还不是都一样”。
宁雪道:“你少跟我说这些高深莫测的话,你就是要死,也得把欠我的还够了”。
易寒着她,问道:“我欠你什么了”。
“悲伤、思念、失落、痛苦”
易寒淡道:“这些不要还也罢。”
宁雪突然冷笑:“由不得你”。
易寒捉住她的手,“你说宁霜固执,其实你才是最固执的”。
宁雪撇开他的手,“废话少说,我也不更你扯那高深的道理,求我所好,好我所喜,就是死也痛快,两日之后是琴瑟永谐还是黄泉鸳鸯就天意了”。
易寒豪情道:“好,我就陪你共生共死!”
宁雪嫣然笑道:“那你可要心狠自私一点。”
此刻易寒似乎将生死透,一脸释然,却问道:“宁霜到底如何?我想去她”。
宁雪这才将整个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易寒闻言,心头一股滋味,却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伤痛,或许两者皆有。
宁雪淡道:“我一开始以为她犯傻了,来她聪明的很,不论死或活,她都铭刻在你心中”。
易寒大声道:“宁雪,你不应该如此待她,这与聪明无关”,他为了宁霜不惜对着宁雪大声咆哮。
宁雪冷笑道:“难怪你会被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该说你是情痴呢还是头蠢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样的道理你都不懂,这么多情丝,你理的过来吗?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将你劈成十八个易寒,也不够分”。
易寒道:“要说第一个该断的,就应该与你断了”,易寒也说了句不好听的。
宁雪示威道:“你试试,我保证你一个都得不到”。
易寒问道:“这么说,断谁就就是不能与你断了?”
宁雪突然靠近他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报复心很强的,也很心狠手辣的,我会将你给我带来的伤害疼痛全部转化为报复的快感,快点说你不要我,我想试一试我到底能不能做到铁石心肠,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易寒听到这句话,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哈哈大笑,赞道:“好一个宁雪”。
“你夸奖了”,宁雪不骄不诌道。
(大家放心,晚上我会熬夜,明早就有新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