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哑然失笑,这石头定是拂樱扔的无疑,她以前会不时调皮一下,便问道:“拂樱,是你扔的石头吗?”
拂樱收回目光,低头着那双荡着水波的小脚,温柔、恬静、娇嗔、羞赧,当中蕴涵着万般美姿妙态。
易寒游到她的身边,捧着她的双脚溺爱的贴在自己的两边脸颊,卑微的抬头着她,青丝、红唇、黑眸、月眉、瑶鼻,女子所具备的一切美丽,撩起男子原始的爱的一切,让男子温柔如水的一切。
只听拂樱用关切的语气轻轻道:“哥哥快上来,水太冷了”。
易寒上了岸,衣衫湿润紧贴着他的肌肤,男性的躯体几乎完全映照出来,拂樱眉目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瞥了他一眼,俏首低垂便转过身去。
易寒却故意走到她的跟前,拂樱顿时怔了,突然踉跄后退几步,幸好易寒伸手将她捉住,否则失足落河而去。
拂樱咬着嘴唇,轻轻说道:“哥哥松开。”
易寒却突然一手将她搂入怀里,怀中顿时有了一个软绵绵又香幽幽的身体,两人身体紧贴,却让拂樱的衣衫也湿了,贴了一小会,易寒才松开了她,湿裙贴身,印出一些轮廓来,曲线玲珑,红色亵衣亵裤若隐若现,诱惑迷人。
拂樱垂下头,修长的睫毛颤了颤,突然见自己湿裙贴身下,自己身体几乎**,忙做出掩羞动作,单臂遮胸,**交并挡住要害,自然的美丽,一**向易寒袭来,冲击着他心扉。
易寒哈哈大笑,走到溪边,手捧起溪水往脸上一泼,一阵清脸凉,舒服极了,再喝了几口清凉的溪水,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拂樱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着易寒,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这个女子此刻充满了生命力。
随便捡了些器具盛了点水喂了宁霜,站在身后的拂樱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敌视着宁霜,拂樱依然是那个高挑孤傲,冰霜如玉,淡然冷漠的拂樱,只不过在面对易寒,她才会表现出小女子的那种依恋温婉。
突然拂樱目光朝一处望去,只见一个背着弓箭的少女从这边走来。
箭女走近说道:“易公子,宁雪小姐派我在此等候,接你们回镐京城”。
易寒一讶,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会出现在此”。
箭女道:“宁雪小姐让我等到公子出现为止,我们走吧,前方树林备有几匹骏马”,说着她的目光却了神情冷漠的拂樱一眼,又了虚弱苍老的宁霜,宁霜小姐不再美丽,这易寒却深爱如初。
易寒不再多想,有接应最好不过,他可不想被人追上,又回到那绝情山庄。
箭女主动背起宁霜,易寒也没反对,他对宁雪有足够的信任,到了树林,几人骑上马匹返回镐京城,一路上均有人暗中接应,不用一盏功夫便回到了西王府,有人安排易寒与拂樱住在一起,宁霜却被另外安排到别的地方。
易寒打算见了李思,返回函谷关前往西夏,他如今在镐京已经拖延了好些日子,若出了变故,两国交战就麻烦了,托安容请李思来见,一会之后安容返回,却说李将军已经提前一步返回函谷关,但是有给他留下一封书信。
易寒拆开信了起来,这才知道李思提前离开是有原因的,说到底是与宁雪闹僵了关系,被宁雪赶走的。
原来李思按照易寒的建议向宁雪提出让出函谷关,让宁雪划出陇南地区让他驻军之用,哪知宁雪却毫不犹豫的拒绝,卧榻之侧岂容猛虎安寝,宁雪自然不会留下这样一个遗祸,她并不是真的要攻打华中王府报仇雪恨,只不过想进一步控制西王府的兵权,与华中王府的仗自然要打,不过只是做做样子,没有必胜把握,绝不会拼死一搏,至于函谷关,李思不撤也得手,想釜底抽薪,这可没门,至于李思主动将函谷关让给华中王换的报酬,她却也丝毫不惧,华中王本就没有攻打西王府的打算,这仗打是不打完全控制在西王府的手中。
易寒完之后,心中寻思,她怎么如此斤斤计较,难道她真的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而将自己撇弃吗?他不得不对宁雪产生猜疑,这道裂缝让两人很难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想到这里他立即请安容禀报,见宁雪一面。
宁雪这边却坐在床边,对宁霜轻轻道:“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宁霜淡淡问道:“这如此大动干戈是为他还是为我”。
宁雪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真的以为姐姐无情无义吗?我为你们两人,这分量压的我这些日子喘不过气来了”。
宁霜笑了笑:“我不信,我与易寒一定还有利用的价值,你才会如此大胆鲁莽”。
宁雪眼神露出疑惑,自言自语道:“鲁莽吗?大胆吗?若不是早就做好完全准备,我岂能在师傅面前安然身退”,说着轻轻拉着宁霜的手,“你放心,以后她再也无法限制我们两姐妹的自由了,你是想跟着我还是跟着他?”
宁霜反问道:“不是都一样吗?”
宁雪摇了摇头,“不一样,跟着我要蒙受骂名,跟着他一世英名,有些事情他不能去做,注定要我来做,我们走的是不一样的道路”。
宁霜问道:“宁雪,你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雪嫣然笑道:“有区别吗?我注定已经无法自拔了”。
这句话含义很深,是说对易寒的爱无法自拔,还是说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当镜子出现破裂,再如何修补也无法似曾前一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