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沉默了一会,宁霜先开口道:“其实我有**,只不过却不想让你见我难的身体,虽然我并不在乎,但你是男子,你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易寒侧着脸,微笑的着她,“你怎么知道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宁霜莞尔笑道:“你你身边的红颜知己,个个绝色天香,是否有一个丑八怪,这说明你也是个好色之徒,你很重美色”。
易寒捉住她枯老的手掌,说道:“你不就是丑八怪吗?”
这是一句很伤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易寒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大概是宁霜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这刺激到了易寒的好奇心,才出此一言。
宁霜哈哈爽朗大笑,“你倒是大胆,不怕伤了我的心吗?”
易寒道:“来你是软硬不吃。”
宁霜声音无比温柔道:“世间女子都以美貌引诱男子对她们的倾慕,美貌让她们引以为荣,我却有比美貌更值得骄傲的东西”。
易寒道:“所以你从在不再人前展示自己的美貌”。
宁霜反问道:“有何美貌可言,你不是说我是丑八怪吗?”
易寒道:“可我怎么都不会心生厌恶,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霜什么话也没说,轻轻解开易寒的上衣,而易寒的内衫却得到她粗鲁的对待,一扯之下断成两片,易寒瞬间兴奋起来,胯下猛的高扬,宁霜手掌按在那个敏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往下压,似乎安抚小孩子一般,轻声道:“不要冲动。”待那个地方安静下来了,她却没有再多停留片刻。
她眼睛瞥了易寒一眼,个中味道却难以用言语形容,俯下螓首来,柔水湿润的嘴唇印在了易寒的小腹,轻柔的长发从她两颊散落在易寒的肌肉之上,那强壮的肌肉顿时绷紧起来,宁霜缓缓的亲吻着他上身的每一片肌肤,温柔中带着张力。
易寒感觉自己的神经完全被她的嘴唇控制了,他颤道:“假如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要说你很有天赋”,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别的力气。
宁霜嘴角只是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却没有回应任何的话。
宁霜亲吻了易寒的小腹,胸膛,脖子,脸庞,甚至她还亲吻易寒的头发,但她停下来的时候,抬起头的一瞬间,易寒冲动的反身将她压在床下,呼吸急促,阵阵热气洒在她的脸颊,荡的宁霜发丝微抖。
宁霜轻轻摇了摇头,掌心摩挲着易寒的侧脖,这让易寒脸庞不要自主的贴在她的手背上,舒泰而温馨,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转身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宁霜道:“每一个吻都是我对你的爱,那并不是**上的**,你感受到了就不会有刚才的举动了”。
易寒突然调皮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你的技巧太好了,那只不过是副作用”。
宁霜笑道:“情到真处自然柔情似水,与技巧无关”。
易寒道:“你爱我?”
“那是许久以前就发生的事情了”。
“什么时候?”
“我见你将花瓶粘好的那一刻”,突然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易寒好奇问道:“什么礼物”。
“一会你就知道”,说完宁霜起身,往床帐旁边的帘布走进去,拉上了帘布。
细听可闻宽衣解带的声响,易寒有些邪恶的联想宁霜即将要做什么,那想像中的水声却没有传来。
正当他凝视倾听之际,帘布拉开,宁霜走了出来,从易寒色迷的神态,她似乎能了解到这个男子在想着什么事情。
易寒突然注意到宁霜手上多了一套细小的衣物,依他的经验,一眼就能出乃是女子所穿的抹胸亵裤,虽然那衣衫是折起来了。
宁霜坦荡荡的走过来,将衣物放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浅笑道:“送给你”。
易寒惊讶的了她一眼,低头着那套细小衣衫,拿起衣物高举双手,衣物自然摊开,却是一件绢质抹胸,正面用各色丝线绣出彩绣图案,主色明亮艳丽,立即就能让人联想到女性身体曲线的婀娜之美,抹胸散发着淡淡清香,易寒情不自禁的贴鼻嗅了一口,脸颊暖暖的还带着宁霜的体温,易寒迫不及待的拿起另外一件,却是一件纱质亵裤,触手轻薄,腻滑如酥,很薄很透,以至于明亮的好似透明,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亵裤边缘非但有彩金镶纱装饰,亵裤还存在有漏洞,这让易寒记起曾经在一本杂记中到讲述有关女子亵衣的内容,文中有一句话,“薄纩短襦以漏为诱,以露为卫,紧身之法,朦胧婀娜,闺房艳事,尽得风流乎”。
残留淡淡的温暖,让易寒立即联想到宁霜粉白的臀儿与紧俏的双腿,朝她去,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这是你穿的?”,他根本无法想象身上处处透着男子之风的宁霜会穿这种妖到极点的纱裤。
宁霜微笑,表情坦然,她的话却诱惑无比:“刚从身上褪下来的”。
易寒惊喜激动道:“这件礼物实在是太适合我了”。
宁霜道:“可否弥补我刚才的推辞不从”。
易寒将她搂住道:“其实你是个骨子里透着妖艳的女子”。
那清脆爽朗的笑声又如约而至,“我投其所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