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第十九节 妖姬再现
(从来没有在拖,一直在认真写好每一章节,不是空洞的对话,就像戏剧一样,也需要音乐背景来烘托,让人身临其境,也许大家不相信,我每写一章都很吃力,费劲心思写那些景色风俗又是何苦,大家心中是太惦记着剧情的发展了,或许重新这本书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易寒朝那行为怪异的猎户走去,突然间有种感觉,猎户手上的秃鹰就是自己,那猎户突然察觉到了易寒的出现,因为他也是朝温池的方向走来,他停了下来,抬起头朝易寒望来,易寒还是无法清楚他的容貌,他脸上的散发几乎将他整个脸颊给盖住了。
他脸面对着易寒朝这边走了过来,拽着秃鹰的手紧紧勒着,刚才还活生生的秃鹰已经窒息而亡,每经一颗大石,都在他脚下遭殃,疾飞到远处化作碎屑,轰隆巨响络绎不绝。
易寒紧张的心怦怦直跳,这个猎户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将他罩住,让他感觉自己即将成为其中的一个大石。
当两人距离一丈的时候,易寒鼓起勇气大声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大声的责问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紧张。
那猎户抬起了脚,轻轻的将易寒当做石头对待,他的动作慢的易寒可以清楚每一个动作,然而易寒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躲避,心中暗叹:“吾命休矣”,石头都成了碎屑,这人的骨肉又如何能比石头坚硬。
这一脚踢中了他,易寒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般飞的老远,他还站在原地,身体似乎只是被人挠了一下。
那猎户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覆盖在脸颊的发帘优雅的撩了一下,露出两道细眉,一双美白分明的眸子,眸子里透着一种温柔,易寒的心瞬间似灌了蜜糖,亢奋激动,凝视着这双眸子,只是一眼却在她那毫不胆怯,**辣的目光里逃遁。
易寒无法安奈住自己的心情,眼前的这个人寄托着他所有的希望,他显得有些害羞,轻轻喊道:“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的眼神却显示她的心情非常不悦,冷冷道:“你翅膀硬了,敢这样对我说话”。
易寒眼神半瞄半躲的着她这一身邋遢的装扮,表情怪异的道:“没认出来”。
南宫婉儿冷漠道;“来找我什么事情?”说着一口就咬上那秃鹰的脖子,只是这么一咬,却有些生气的将秃鹰扔掉,不悦道:“都是你这俗子害的,让我这热乎乎的鹰血给变冷了”。
易寒谄媚笑道:“自然是想念婉儿师傅你了,想起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就忍不住的想来陪你”。
南宫婉儿开怀大笑,“好,算你这俗子还有心肝,你只要永远呆在这里陪我,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犯下的过错了”。
刚才犯下的过错?易寒对南宫婉儿这句话有些不理解。
南宫婉儿瞪了他一眼,突然间只见她身形一动,易寒手中突然多了那只刚才她扔掉的秃鹰,易寒非常讶异,只听南宫婉儿冷声道:“你现在就把这个秃鹰给我吃掉”。
易寒着这只毛还没拔的秃鹰,露出苦瓜脸道:“这毛还没拔,肉还没熟,怎么吃得下”,嘴边不忘低声嘟哝着:“我可不是你,生吃畜生”。
南宫婉儿咯咯一笑,心情瞬间又变得似乎非常开心,螓首轻轻一曳,根根乱发顿时有序的垂挂在脑后,露出她精雕细刻般的五官,嘴边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神透射如毒蛇一般的光芒盯着易寒,上去很狰狞很恐怖,易寒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南宫婉儿轻轻靠近易寒,轻而温柔说道:“你吃是不吃呢?”
易寒心中颤抖,怎么每次见到她都逃脱不了被折磨的命运,却突然“哎呀”一声,“婉儿师傅你怎么变得如此落魄,明日我就下山给你购置一套漂亮的衣衫,那样才符合你美丽的气质,这样真是太委屈你了”,说着捻了捻南宫婉儿那套邋遢的不能再邋遢的衣衫,一脸悲痛伤心的表情。
南宫婉儿讶异道:“真的吗?没人告诉我不好耶”,一语之后突然变脸,阴沉着脸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在我那套衣衫的后面剪了一个洞,害我屁股漏风穿不了,只能穿你这件留下来的破衣服”。
易寒吃惊,细细打量她身上的衣衫,这下才认出真的是当初自己穿上山的衣衫,心中嘟哝:“似你那般穿着就不漏风了,都漏的彻底了,那是燕子尾,我只想让那套霓裳羽衣变得更好一点”,憨憨笑道:“婉儿师傅,你误会了,那是流行的新款式”。
南宫婉儿狐疑道:“有这么难的流行款式吗?”
易寒真的不知道南宫婉儿是什么样的审美观,嘴边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味,怎么还穿着我的衣服,是不是想念徒儿,惦记徒儿身上的呀——呀——”
易寒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南宫婉儿给掐住了,吐字不情,南宫婉儿冷绷着脸沉声说道:“你还敢说,你可知道我穿上你这套衣衫恶心了我多少天,坏了我多少天的好心情,逼的我不得不用其他的味道给掩盖你身上这股骚味。”
“知错不知错——”
“不肯认错是吧——”
“那就让你见识我南宫婉儿心狠手辣的一面——”
南宫婉儿连续说了好几句,易寒有苦难言,自己嘴巴被她掐住,怎么回话啊,只能拼命的招手。
南宫婉儿一会才恍悟,浅浅一笑,“我太激动了。”松开掐住易寒嘴边的手,淡道:“你说吧”。
易寒揉了揉脸颊,脸颊活动了一下,舒缓紧绷的肌肉,南宫婉儿突然扑哧大笑,“徒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师傅太喜欢你了”。
易寒说道:“婉儿师傅,你嫌味重,大可不穿,又不是我逼你穿的,你自己想穿,穿了之后又把账算在我的头上,我很冤枉,再说你穿与不穿根本没什么两样”。
南宫婉儿止住笑意,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着易寒,“你在狡辩?”
易寒端正姿态,认真道:“这是实话,并不是狡辩”。
南宫婉儿大声怒道:“你当我是野人,不穿衣服可是有伤风化,你这张嘴我越越讨厌,现在我就拔光你的牙,你要出口咬人不”,说着一条鱼就塞进易寒嘴边,一股浓重的鱼腥味让易寒顿时就要作呕。
只见南宫婉儿表情狰狞妖邪,残忍道:“徒儿,只要师傅轻轻一拨,你这满口厉牙就再也不属于你了”。
易寒口不能言,只能朝南宫婉儿眨眼睛,频率极高,表现出乖巧听话的一面。
南宫婉儿轻轻说道:“你说什么,师傅听不清楚”。
易寒心中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差点就要跪地求饶了,心中祈祷道:“婉儿师傅该不会如此凶残心狠吧,可是她如此疯癫,谁也说的准呢?着地上那头死的极为惨烈的秃鹰,心中越来越不安。
南宫婉儿捻起手指捉住鱼尾,轻柔而缓慢道:“徒、儿,师、傅、要、拔、了”。
易寒猛的动手将鱼儿拔掉,南宫婉儿脸色一冷,居然还有胆子反抗。
易寒迅速出口,深情道:“婉儿师傅,徒儿想你”,说着张开双手将南宫婉儿紧紧拥抱。
南宫婉儿一愣,着靠在自己身上似孩子一般的易寒,目光温柔,嘴边露出温馨的微笑,手指轻轻的梳理易寒后背的头发,轻声哄道:“师傅也惦记你”。
易寒刚刚在做戏,可是当他感受到南宫婉儿温暖的怀抱,却真的迷恋其中,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南宫婉儿轻轻道:“这才像话,偏要说些难听的话来气我,我发起怒来,有你苦头吃的”。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刚才不会真的想拔掉我的牙齿吧”。
南宫婉儿严肃道:“那么让人讨厌的一口牙,还有假吗?不拔掉我晚上睡不着觉。”
易寒有些惊畏的退后几步,与南宫婉儿保持一定距离,南宫婉儿嫣然一笑,眸子透着无限幽情,“我原谅你啦,这张嘴有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挺动听的”。
易寒此刻感叹,在她面前千万不要考虑尊严,婉儿师傅可是吃软不吃硬,亲热的靠了过去,拉着她的手,温柔摩挲着,亲切道:“婉儿师傅,让你做这些粗活实在是委屈你了,以后捉鱼的活就由徒儿来为你做,让徒儿好好服侍你”。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那我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你去给师傅捉两只鹰来,让师傅感受你的心意”。
易寒一愣,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婉儿师傅还当真了,这鹰是飞在天空,他又不会飞怎么捉的到,可又不能说不好,改口道:“要不我给师傅你捉只老虎”,老虎他可有能力捕捉。
南宫婉儿轻声道:“这地上爬的我都吃腻了,现在喜欢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
易寒真想问,是什么养成你如此刁的口味,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咽着,却不敢说出口。
南宫婉儿就这样盘地做了下来,眼神朝易寒瞄去,意思是说还不快去。
易寒只好硬着头皮去捉秃鹰,这在天上飞的秃鹰他捉不到,但是他可以偷袭秃鹰巢穴,费劲了心思总算在峰顶一处陡峭的悬崖边寻找到一处秃鹰的巢穴,悄悄的靠近,巢穴之中却是几只刚出生不久嗷嗷待哺的小秃鹰,一想到这小秃鹰一口就被婉儿师傅咽下肚子,心中有些不忍,伸手要在几只小秃鹰中挑选两只坎坷命运的,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默念:“真是罪过”,捡了些蛋壳就离开。
易寒返回,南宫婉儿问道:“徒儿,鹰呢?”
易寒捧着双手抵到南宫婉儿面前,说道:“婉儿师傅,我给你找了些好东西,我听人说这秃鹰的蛋壳吃了能延年益寿,这种东西最适合你老人家了。”
南宫婉儿盯着易寒,他的表情很诚恳很老实,突然说道:“以后不准说我老,我有童颜不老功,不需要这些东西,在你一片心意,师傅就将这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给你吃”。
易寒心中一惊,这可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脸上又不能露出什么端倪来,微笑道:“婉儿师傅,这是孝敬你的,徒儿怎么贪吃”。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真的吗?”起身走上前,捻起一片蛋壳,红唇微张就要尝试,突然却狠狠敲了易寒的脑门,“你当我是傻子,我虽远离世俗,这医补之方却无所不知”,将蛋壳塞到易寒嘴边,“徒儿,就让师傅一怎么个延年益寿法。”
在南宫婉儿目光注视之下,易寒只得狠下吞下,咽了下喉咙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又一片蛋壳递了过来,南宫婉儿嘴角含笑,温柔道:“徒儿,让师傅来喂你”。
易寒灵机一动连忙道:“婉儿师傅,徒儿身子不适,虚不受补,这种珍贵大补之物,不可多吃”。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朝易寒脸上望去,一视之下,表情却严肃认真,伸手替易寒把脉,目光深沉,嘴边喃喃道:“你这身子却也没有几年可活了”。
易寒微笑着,只见南宫婉儿抬头凝视着自己,深深的眸子滚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叹息道:“你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呢?可真是让我心疼的很”,说着伸手温柔的理了理易寒鬓发,目光黯然,却也表现出少有的恬静安详。
南宫婉儿转身,淡淡道:“你真不该来,害我伤心”。
易寒可不知道她是正经还是在发癫,可是婉儿师傅表现出来的温柔却暖暖的浸透了他的内心。
“婉儿师傅!”易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呼喊起来。
南宫婉儿微笑道:“我想沐浴一番”,说着朝温池走去。
拂樱还在池边安睡,宁霜在温泉中间与水嬉戏。
南宫婉儿却似乎什么也没到一般,迈着轻柔的步伐踏入水池之中,水慢慢的浸透她的双脚,她的大腿,她的细腰,她的肩膀,她的螓首,直到整个人安静的被池水吞没。
宁霜非常讶异,见易寒朝她招手,游了过来,换上衣服之后,问道:“他是谁?”
易寒低声在她耳边道:“南宫婉儿”。
宁霜顿时惊讶万分失声道:“师祖!”
不敢置信的重复一遍,“我们来找的人就是师祖”,她从来没有见过南宫婉儿,只是过她的雕像与画像,在她印象中师祖是高高在上的天仙人物,可眼前所见却是一个好似男子猎户的人物。
易寒低声道:“婉儿师傅喜怒无常,行为疯癫,一会你可不要对她不敬”。
宁霜哑笑,她岂敢对这个神仙人物不敬,连师傅师叔师伯三人对她都敬若天神,她只是一个小徒孙而已,凝视着池面,却期盼好好亲眼师祖的尊颜。
这会宁霜变得十分安静,易寒道:“找到她,你与拂樱的病就有救了,刚才我还以为她不再这里了,却不知道那山洞却起来久无人住的模样”。
她的病,师祖定是有办法医治,师傅的一切本事还不是师祖所传授的,只是在她从师傅谈及师祖的言语中,师祖是个凭个人喜好做事的人,就算是她的徒弟,无情起来就跟对待陌生人一样,她的行径怪异的就无法用常理来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除了易寒,宁霜生平对另外一个人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池面突然绽放出莲花一般的水花,圆润漆黑的螓首冒出水中,根根黑丝如绸缎紧贴脸颊双肩,不恰适宜的水面浮起了一套男子所床的衣衫,来南宫婉儿已经褪下衣衫,**身子。
南宫婉儿朝岸边望来,宁霜顿时感叹赞道:“仙子也不过如此”。
易寒有些呆滞,婉儿师傅又恢复了绝美的容颜,这会再面对她已经无法似刚才那般镇定。
只听南宫婉儿清声朗道:“徒儿,师傅没衣服穿”。
宁霜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朝易寒去,这会易寒却痴迷的盯着师祖,心中暗道:“易寒,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如此正视”。
易寒心里真想说:“没衣服穿那就不穿了,反正也冻不着你”。
只听南宫婉儿又道:“徒儿,你身上这件衣服我上眼了,褪下来吧”。
霸占是她的习惯,易寒朗声回复道:“婉儿师傅,我这件衣服骚味重”,其实他还是想婉儿师傅不穿衣服。
南宫婉儿轻轻笑道:“没有关系”。
宁霜低声问道:“她真的是师祖”,样子一点师祖的威严也没有,倒似易寒的红颜知己一般。
易寒低声道:“这个哪能有假,你别被她给迷惑了,一会你就知道待在她的身边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若不是为了替你们两人治病,我可不敢来”,说着却连忙褪下自己的外衫。
似以前宁霜一定出口调侃,只是这师祖却玩笑不得。
易寒朗声道:“好了”。
南宫婉儿缓缓的朝岸边移动,水慢慢的从她的肩膀上浅了下来,沟壑深深,胸襟玲珑半圆慢慢露出庐山真面目,易寒痴痴的盯着,期待那即将到来的美景。
宁霜突然将易寒拉转过身去,低声责备道:“好色也要有个度,你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