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决然道:“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身边发生”
易寒淡道:“你既然信不过我,那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望舒甜甜笑道:“皇宫里有一种特制的***锁,只有我手中一把钥匙,我拿一个给你带上,你可好”。
易寒讶异道:“***锁不是只有给女子带的吗?也有男子带的吗?”
望舒笑道:“拓跋宫令特令工匠铸造,这皇宫都是美貌的宫女,怕的就是王夫***后宫”。
易寒哑然笑道:“那你还不如给你另外两个王夫带上,他们可是寂寞难耐的很,因为美丽的狼主从来就不召他们暖床侍枕”。
望舒淡道:“从成为王夫的那一天,他们早就给带上了”。
易寒惊讶道:“还真的有这种事情,那男子的尊严还何在?”
望舒淡道:“你不懂,在绝对的皇权面前,没有个人尊严可言,这本来就是为他们好,谁也无法保证他们能够克制自己不会胡来”。
易寒睁大眼睛道:“舒儿,你可真够残忍的”。
望舒淡道:“为了孩子的名声,为了你,也只好牺牲他们了,几日之后我就废了他们王夫的身份,放他们自由,赐他们二人美人豪宅,算是弥补一下他们吧”。
易寒道:“这样,你又有人情味”。
望舒摇了摇头,“夫君,虽然你一直告诉我该怎么做,可是你却没有亲身感受到我身处这个位置的无奈,有些事情并无法按个人喜好来办,形势所迫,就算你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甚至你心痛不忍,你也要装作平静”。
易寒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宽慰。
望舒笑道:“你又来岔开话题,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易寒哑然失笑道:“我堂堂一个大男子,带着那东西被人见的,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从此之后我又有何尊严可谈”。
望舒淡道:“穿在裤子里面,你不脱裤子,别人又怎么会见呢?”
易寒重重拍了龙床,喝道:“荒唐!”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若我强行要这么做呢”。
易寒决然道:“宁死不屈!”
望舒见他表现出男子阳刚的一面,顿时情动,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眷恋的扭动着身子。
易寒轻轻摸着她的秀发,心里也明白她刚才是在自己开玩笑,昨夜他已经见识过她调皮的一面,说道:“那***托拓跋宫令传话于我,我提出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望舒道:“你放心,我与大东国结盟,就会履行诺言,只要大东国方面求援,我就立即出兵,这样就不会出师无名”。
易寒点了点头,“这一点你倒想得周到,这样一来西夏军队进入大东国就会处处得到地方百姓和军队的支持帮助,我也不需要多,你只要给我十万精兵就够了”。
望舒道:“出兵大东是必须的,可是领兵打仗的不是你,我已经想好了,由沙元帅亲自率领二十万大军”。
易寒讶异,睁大的眼睛盯着望舒,只听望舒轻声道:“我想让你顶替沙元帅的位置,来治理我西夏的军队。”
易寒顿时站了起来,沉声道:“不行,当初我答应上品大人来西夏,就是向借兵,亲率军队回大东国安内攘外”。
望舒“呀”的一声,身子顿时如一滩软泥,瘫软在床上。
易寒紧张问道:“舒儿,你怎么了?”
望舒幽怨了他一眼,嗔恼道:“昨夜你是怎么欺负我,早上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易寒闻言哈哈大笑,“原来是身子不堪摧残,你这么娇艳的花儿成了一片片碎瓣”。
望舒挪了挪身子,提了提被子,沉声道:“野利都彦说的话不算数”。
易寒大声责问道:“不是你示意的吗?”
望舒耍赖皮道:“你能拿出证据来,我就认了”。
易寒冲了过去,粗鲁的将望舒从被子揪出来,冷声道:“你敢耍我?”
望舒被易寒粗暴的行为吓到了,别过脸去,倔强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新婚妻子吗?”
易寒佯装冷漠,怒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望舒突然转身与他对视,慢慢的,那双美丽的眸子却闪出点点晶莹。
到这双眼睛,易寒拽着她手臂的手慢慢的软了下来,却有点自怨自艾道:“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望舒冷声道:“我从来就没有向你承诺过,你想一想,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怎么会让你上战场呢?倘若你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说到激动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之上,这副模样说不出的凄然可楚。
易寒叹息道:“你不能这么自私”。
望舒噙着眼泪大声道:“我是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这么自私,我希望我的爱人在我身边,我不希望的我的爱人去冒生命危险,我为孩子着想,我身为一国之主,难道小小自私一点也不可以吗?我也不是不顾全大局,试问一下有名将之名的沙如雪就比不上你麒麟将军易寒吗,难道这些事情就一定要你去做吗”。
望舒一声声的责问都让易寒哑口无言,他觉得心里堵的慌,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出去散散心”。
刚转身,望舒冷声喝道:“你现在敢走出这房间一步,我立即令侍卫将你杀了”。
易寒一声不吭,头也不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望舒咆哮道:“你这个恶人”,情绪激动不已,要下床追出去,双脚刚一落地,昨夜受激烈摧残,身子却是娇软无力,整个人就跌倒在地,伤心入骨,顿时像个小女孩放声大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