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气不过,放下狠话道:“你以后不要求我上你的床”,说着整理好衣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儿凑了过来,“老爷,刚才真的对不起,我没认出你来”。
易寒淡道:“没事,我先走了”,说着匆匆离开。
春儿轻轻敲了敲房门,轻声喊道:“夫人,你要起床了吗?”想来昨夜夫人娇啼承欢,怕是这会身子不堪。
林黛傲淡道:“进来”。
春儿左右侍事,服侍林黛傲梳洗。
易寒匆匆往淑德府大门走去,迎面走来一伙神情疲惫的下人,领头的正是程伯,昨夜搜查了一晚上,连牛愣子家都给翻了,就是找不到傻呆,几番逼供,牛愣子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找去的。
程老头见低头走来的易寒,眼睛一亮,似到宝贝一样,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傻呆,迅将他绑住”。
几个持棍的下人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朝易寒冲了过去,易寒轻轻一挥手,冲上的几个人立即倒地呻吟,程老头见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愣在当场。
方重听到声响,立即带人赶来,见到这一幕,有些云里雾里。
只听老程喊道:“方管家,这个人就是昨夜怂恿下人偷窥夫人沐浴的傻呆”。
方重着易寒,疑惑道:“老爷,你怎么穿着下人的衣服”。
可以想象老程听到方重的这句话惊讶到什么程度,方重居然喊他做老爷,他不是傻呆吗?他实在想不明白,昨夜自己让他干活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拒绝。
易寒却不想多做纠缠,淡道:“方重,我先走了”,说着匆匆离开,这事让他们自己纠结去。
林黛傲用过早膳之后,坐在大厅等候消息,一会之后老程走了进来,跪下。
林黛傲淡道:“老程,人可找到了”。
老程跪着,却什么话也没应。
林黛傲语气冷了几分,“我问你话呢?”
老程这才为难道:“夫人,人是找到了,可是老奴却是稀里糊涂”。
林黛傲冷声道:“你把他绑来就是,就算他是太子,我也不会怕他半分”。
老程道:“方管家叫他老爷,你让老奴怎么动手”。
林黛傲猛的站了起来,冷道:“摆轿出府”,竟怂恿别人来偷窥自己,易寒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一个玩物吗?可以想象林黛傲愤怒到何种程度,联系到他昨晚扮作下人潜入自己闺房玩弄自己,林黛傲是又伤心又愤怒,这一次他若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不要怪她恩断义绝,痛下辣手。
林黛傲一直认为易寒是爱着自己的,现如今认为他是在玩弄自己,她的感受可想而知。
易寒正在巷子里走着,联想到昨夜的所作所为,感觉实在有些荒唐,就在这时后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只见方府的下人拥着一顶轿子追了上来,身后突然窜出四个神秘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轿子落下,林黛傲走了出来,眼神中透着仇恨,淡淡道:“跟我回府”。
易寒讶异道:“你这是干什么?”
林黛傲冷声道:“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府,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易寒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淡道:“我今天有事,有什么事情他日再说”。
林黛傲也不跟易寒废话,手一举,几个神秘人立即上前,“老爷,不要逼我们动手”。
这让易寒感觉很没有男子尊严,我是男子,你却带着下人来押我回去,这置我颜面何存,他性情温和,有些事情却不能轻与,转身就走。
几个神秘人立即动手,易寒也不客气,谁敢拦他,他便揍谁。
双方在巷子里缠斗,互有拳脚中身。
突然只听林黛傲朗声道:“住手!”
易寒转身望去,只见林黛傲一脸悲伤,眼睛流出泪水。
林黛傲既悲伤又无奈道:“你走”,这三个字的语气,好像这一走,永远就不要再相见的意思。
易寒倒是冷静下来,一定有什么误会,朝林黛傲走了过去,轻声道;“我现在就跟你回去”。
林黛傲也不应话,转身上了轿子,打道回府。
当易寒进入淑德府的时候,整个府邸气氛变得十分怪异,所有见他的下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着他,易寒也不理会,径直朝大厅走去。
林黛傲坐在正位之上,她的表情是那么悲伤,那么失望,地上还跪着一个人,便是老程。
易寒坐了下来,说道:“生了什么事情”。
林黛傲出声问道:“是不是你怂恿别人来偷窥我沐浴”,未待易寒回答,立即声嘶力竭道:“你把我当做什么了,一个可以玩弄的尤物”。
易寒明白了,林黛傲是误会了,对着林黛傲道:“你先不要生气,我会给你答案的”,说着对着跪在地上的老程道:“程伯,我怂恿他们来偷窥夫人沐浴了吗?”
程伯弱弱应道:“我没有听见,不过他们几个都说是受你怂恿才前去偷窥夫人的”。
易寒突然大声咆哮道:“我怂恿别人来偷我妻子洗澡”。
这一声却把老程吓的半句话也不敢开口。
林黛傲见易寒的反应,立即想到那几个男下人为求自保,有可能将罪名推在别人的身上,又听他直接称呼自己是他妻子,心里已经信了九分,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充满快乐。
林黛傲淡道:“老程,你收拾东西走”。
老程道:“谢谢夫人”,黯然退下。
大厅里只剩下两人,易寒问道:“你不让那几个下人前来对质”。
林黛傲低头不语,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易寒淡道:“我可以走了吗?”
林黛傲低声道:“你还没吃早膳,不如我亲自给你做点吃的”。
一句话却让易寒再也冷硬不起来,“好,我就再耽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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