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都统不敢违抗命令,只能领命退了下去。
林毅岳道:“元帅,怎么不去望她一下。”从小都统刚才的描述中,林毅岳才知道,原来这女先生竟是疾病缠身,他可以想象那女先生在白河县的偏僻山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估计是有顿没下顿,毕竟在己军没有攻下铜川之前,当地百姓要承受北敖士兵的掳掠。[]
易寒叹道:“我毕竟是在打仗,此刻前去她,反而会惹她不高兴”。
林毅岳却道:“你心中有牵挂,如何能一心打仗,就见一面也好,反正也要等到后勤粮草运达,才能行军。”
易寒并没有回答,对着林毅岳道:“毅岳,你先休息,我先走了”。
林毅岳着易寒缓慢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你变得,几个月艰苦的战斗让你变得坚定”,这些日子,麒麟大军所承受的艰苦是惊人的,并不是什么样的军队都能在这种情况下熬过来,作为主帅,易寒身背负的是更大的责任。
白河县的小山村里,事情已经过去几日,愣头依然被捆绑着,事情还是没有解决,而村里所有的乡民却将焦点转移到另一件事情面,护**的主帅和副帅因为军队士兵对百姓强抢强征而自惩,一个被打了五十军棍,一个被打了二十军棍,这些日子他们都在谈论这些事情,而士兵也不再拿他们任何东西。
这些留在山村里扣押愣头的士兵,这些日子却有苦可受了,没有东西可吃,只能淡水度日,直到饿的受不了,却去挖些草根充饥,最后还是山村里的人给他们送来食物,才让他们熬了过来,事情的转变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前几日强抢强征粮食的士兵,此刻却要沦落到被百姓施舍救济的境地,在面对这一张张拿来食物温和的笑脸,士兵的脸火辣辣的,内心是那么的愧疚。
而苏洛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知道这支将北敖打退的军队叫护**,毕竟在这偏僻的小山村消息敝塞,而且她久病卧床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也是情理之中,而这支军队的主帅便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易寒,她当然知道易寒是谁,便是她心里日夜思念的至亲,可是当苏洛一开始获悉这个消息之后,她并没有丝毫的高兴,却是非常愤怒,易寒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难道将自己对他的教诲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一时之间,她将护**士兵强抢强征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就是因为教导无方才让易寒今日做出这种事情来,可以想象苏洛心里是如何的失望,就算易寒饿死了也好过做出这种事情来,她将对易寒的思念转化为愤怒,苏洛立即写了一封信,让士兵交给他们的元帅,她的言辞激进,对于士兵心中尊重的易元帅没有半点尊敬。
乡民们分明能从她的脸到了怒火,女先生性格温和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动怒,可是这一次她却是那么的反常。
士兵并没有让苏洛如愿,他们的职责是守犯人,一切要等长官回来之后再做决定。
苏洛立即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只身前往富县,她要见到易寒,至于她会做出什么举动来,连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无论用什么方式也要让这个浑人醒悟过来。
听到女先生要前往富县,乡邻显然非常惊讶,难道女先生要靠一副口舌说动那元帅吗?在女先生面前,他们自认愚笨,他们知道女先生这么做一定有原因,虽然惊讶却未劝说,在这里何人能用道理说动女先生呢?但是他们却不能让女先生一人前往,许多人都主动要陪女先生一同前去,路可以照顾病还没好,身子虚弱的女先生。
最后决定让村里最健壮的狼子来陪女先生一同前往,大家凑了些干粮,两人立即出发。
此去富县虽只有几十里路,可是没有马车代步的两人只能步行,加苏洛身子虚弱只能缓行,没有几日的功夫却也倒不了,好几次狼子都表示要背苏洛,而苏洛碍于男女有别却没有应承,她宁愿双脚踏在这崎岖难行的山路,直到气喘吁吁,直到脚底磨的血肿,这是她的原则并不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虽然在她眼中狼子只是一个小伙子,当他是成年人了。
缓行在山路弱小干瘦的身影,原则到底是什么?
憔悴不堪的苏洛,穿着黑衫满脸胡渣的狼子,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对母子。
路程的第三天,当苏洛获悉易寒当着全军的面自罚五十军棍的时候,在担心易寒伤势的同时,她的内心得到了宽慰,小寒还是原来的小寒,他并没有变,自己冤枉了他,她真想马到达易寒的身边,将搂在怀中,对他说:“小寒,你是姐姐的好弟弟”。
阴沉着脸的苏洛又露出了微笑,尽管她的双脚疼痛难忍,尽管她的身子沉重的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拖着前行,尽管她累的气喘吁吁,尽管汗水从来就没有从她身离开过,但是这一切比起内心的宽慰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女先生,我们还是休息一下”,走在后面小心照应苏洛的狼子朗声道,着身子摇晃的女先生,他感觉女先生随时都有可能就这样栽倒在地。
突然,苏洛真的就这样摔倒了,狼子立即冲赶过去,查苏洛的伤势,她的裤腿已经被山石割裂,渗出斑斑点点的血迹,狼子立即挽起苏洛的裤腿,口中问道:“先生,疼吗?”
苏洛微笑摇头,突然间苏洛却发现狼子的眼睛透着异样的眼光正炙热的盯着自己**的小腿,狼子血气方刚,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连忙挽下裤腿,淡道:“狼子,你去倒点水给我喝,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狼子却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盯着苏洛隐隐隆起的胸襟,那双眼睛就像狼见了猎物,苏洛督促一声:“狼子,给我倒杯水”,她的口吻庄重了几分并不似刚才一般亲切柔和。
可是狼子却突然道:“先生,我喜欢你!”
苏洛微笑道:“喜欢就要听我的话,去倒水”。
着女先生美丽的微笑,狼子灵魂瞬间像被魔鬼占据一样,竟扑到苏洛的身,用嘴贪婪的啃吻着她的脖子,双手胡乱摸索剥除苏洛的外衫。
苏洛拼尽全身力气将发狂了的狼子一推,微微撼动他的身子,一个巴掌就扇到狼子的脸,冷喝道:“狼子,你糊涂了!”试图借此震慑狼子,可惜她却远远低估了一个男子**膨胀时的发狂,除了满足什么也阻止不了他。
狼子喊道:“先生我喜欢你,让我亲亲你”,任谁也想象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狼子会说出如此恶心下流的话来,眼如狼扑来的狼子,无力反抗的苏洛心中一黯,已有一死以保清白的念头,想起未能见一面的易寒,心中涌起强烈的悲伤,干巴的眼睛潸然泪下,却丝毫感觉到有一个男子扑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