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易寒先前所说,他并没有占有苏洛的身子,这种纯爱恋让他在受困于姐弟禁忌中找到一个可是释放的突破口。
让苏洛在自己的心中依然纯洁,依然端庄,何乐而不为呢,因为一时的欲念,往往会毁了美好的一切,也许自己此刻有办法得到,但事后呢?易寒无法保证苏洛不会有芥蒂,自己不会后悔,这样挺好的,知足常乐。[]
被易寒一番缠吻,苏洛檀唇变得湿润娇红,目光盈盈如水,女子什么时候最动人,便是她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态,她对易寒有情,亦不作假,她是女子亦有春情,此乃天性,她品性端庄,几番对待易寒态度有异,均是因为游离于爱与难舍之间,人的本性往往就经常与道德伦理发生冲撞,好似佳公子突遇美娇娘,心中爱慕恨不得与之厮混于床帐之上,却偏偏碍于道德伦理,不能直率表达出来,当然彬彬有礼相询是合乎情理的,并非虚伪。
苏洛秀发垂过双颊,荡于双肩之前,脸上肌肤隐泛红晕,让易寒感觉她是那么的婉约秀美,楚楚动人,需要呵护,对!性情清韵高洁的苏洛近在咫尺向易寒展现了不一样的情态,她并未蹙眉,亦没轻声娇语,更未自示怜弱,而是自然挥洒从内在流露出来的意韵和气息。
易寒痴醉的着这张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嘴边喃喃吐出轻语来:“苏洛,你好美”,这句话却不是普通的赞美,却是情人的情感流露,说着撩了撩遮掩她半边脸容的发丝。
苏洛从易寒的眼睛中到陌生的自己是那么娇艳可人,她突然害羞起来,好像被易寒那双明眸窥视了自己心中的端倪,却不知为何说了出来:“你莫要如此轻佻”,易寒的举动让苏洛感觉撩拨到她心灵深处了,为了掩饰自己情丝荡漾的羞愧,她假意嗔怪起易寒来了,害羞是女子的天性,苏洛也不例外,只不过以前没有人让她感觉到害羞罢了。
这番情态,落入易寒眼中却感觉眼前的女子是如此的妖娆动人,苏洛明明恭谨温良,温吞如水,为何自己此刻会有如此感受呢,为了证明自己是错的,易寒举止更加轻佻,指纹滑过苏洛的脸颊探入她隐藏在发丝中一对俏俏的耳朵,捏着她薄薄嫩嫩的耳垂。
易寒的举动是轻佻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挑弄女子,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非常亲密,不分彼此的地步,就似青楼女子,她可以与嫖客欢好,但大多时候是拒绝亲吻的,像拨弄她的小耳,把玩她的小脚,都会让这些妓女内心感到突兀不自在,欲便是欲,如此一来却是牵扯到情爱。
苏洛愿意纵容易寒如此,尽管此刻她脸颊云霞飞暮,尽管她内心羞愧难堪,却她能够感受到易寒手指似在她耳边语话缠绵,让她内心温暖浓稠,她的心已经完完整整的给了易寒,甚至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羞涩的情态,大多时候女子会把男子推开,调整好情绪再来面对。
苏洛双眸飘若烟云,心头情丝缠绕,随波荡漾,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在易寒面前已经如此不堪,再难树立端庄的形象了,纯洁的脸容上透着几许羞涩的浅笑,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小我了,觉得我对于你的撩拨而无力反抗”。
易寒着她那张纯洁的脸因为情动而透着妩媚的气息,摇了摇头,将她的螓首按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在我心中永远的是纯洁的,永远都是不可亵渎的”。
两人的心境相通,气息相连,像鱼和水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情至深则生欲,易寒感觉到自己变得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将苏洛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大到可以让苏洛在他面前只有娇怜的份,占有有时候也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情感汇集成火焰流到腹下那代表着男性的特征,易寒自信的感觉光是那一点就足矣支撑起苏洛所有的一切。
这样巨大的变化,与易寒身子紧贴的苏洛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宣泄**的原始冲动,与易寒撩拨她情动相比,这一点反而让她淡然许多,并不感觉羞涩难堪,她博览群书,知之无惧,只是安静的趴在易寒的肩膀上,感受他温暖的身体,强壮可以依靠的身子,一只手掌按在易寒的左胸口,感受他活着跳动的心脏。
“苏洛”,易寒喊了一句,声音如天上游丝欲坠,可行与不可行的抉择,让他内心既悠扬畅快又惆怅浮躁。
苏洛抬起头了易寒一眼,眼幕里的易寒又让苏洛感觉到曾经熟悉的他,那是一种在她面前无法满足又强行压抑的神态,往往这个时候,她就感觉自己像个姐姐,而易寒像个弟弟,她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让复杂不确定的因素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苏洛似以前一般溺爱的抚摸着易寒的脸蛋,一双眸子含情脉脉,似要将他融化,若说更以往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这一双毫无保留渗出浓情蜜意的眼眸,多少次苏洛一个人思念易寒的容颜,一遍又一遍的思念着,无法停止呼吸那样无法停止思念,她是孤独的,孤独到只能用思念来维持生机,虽然多次下定决心离开易寒,但是她知道若没有这份思念,她的生命就是干枯了的草木,没有生机,很久很久,易寒早就在她心中烙下鲜明的印记,只不过她如今打开了这封藏的情感而已。
眼前的女子不是仙女,她只是一个凡间女子,咫尺之间,她的一对柔情似水的眸子就照在自己的眼睛中,流经自己全身雀跃的血液,抵达心窝,此刻她为我而笑,亦为我而思念,更为我伤心而流泪,苏洛对自己的每一滴温存,对自己的每一丝关爱,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在脑海回记起来,这一切都渗入他的生命中,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记,最终汇成一句话——她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