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即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你敢!”
易寒很从容的站起来,开始脱掉身上的衣衫,女人尖叫一声,吐出一句北敖语,立即转过身去。
什么神圣不可侵犯,她只不过是一个受了惊吓,紧张不安的女人。
听着那宽衣解带的声音,对女人来说种折磨煎熬,她从来没有面对这种状况,在北敖没有人能拂逆她的心愿,对于这个男人,她无可奈何,因为他根本不将自己圣女的身份放在眼里,再一次她尝到了畸屈与侮辱。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心中是不一样的,他就在她心中留下了印象,她没有把她的心倾向于对她百般顺从,甚至视她用生命守护的那些人,却留给了恶魔。
“噗通”一声水声,现在轮到易寒来惊吓她了。
易寒尽情的沐浴,洗掉身上的污秽,洗掉身上的疲惫,女人却缩了起来,静静的,连啃声都不敢,那里还有刚才的活跃,衣服真是一件奇怪的物品,穿在身上的时候,女人可以高傲的漠视所有的男人,可是当脱掉时,她除了逃跑躲避,没有别的选择。
女人的神经绷紧,精神高度集中,竖起双耳仔细聆听随时可能发生的状况,每一次水声稍微靠近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微微颤抖,可易寒就像是在折磨她的精神一样,当水声离女孩越来越近时,那一刻没有到来之前,突然水声又远去了。
人为什么会成为疯子,就是精神不停的承受着折磨,但女人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时候,她突然豁出去的转过身来,大胆的面对易寒,沉声责问道:“你洗够了吗?”
易寒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在月色之下,他的笑容起来就像一个饥渴的狼一样,易寒突然潜入了水底,整个溪面变得非常的安静。
溪水缓而慢的流动着,女人感觉浸透自己全身的溪水不是在滋润她的肌肤,而是而是在抚摸着她,就像身体的每一处在被尽情侮辱一样,是让她感觉那么的不自在,她恨不得快点逃离这里,是的,她立即这么做了,她迅速朝溪边游去,似逃离魔窟一样的上岸。
就在她双脚踏在陆地的那一刻,易寒从水周冒出头来,女孩拿起衣服,像风一样的女子奔跑起来,朝漆黑潜去。
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在黑暗交错的律动着,**的玉足似凌空踏在云端拈行,她的身子是**的,没有任何的附饰,奔跑中的她,在素淡清静的黑夜中,点上那活泼生动的一笔。
易寒可以肯定,他一辈子从来就没有见过**的女子在奔跑,这是多么奇特的景象啊,可惜由于角度的原因,他并无法洞察全貌,
只有那光滑的后背,挺俏的臀儿,还有那交叉律动的双腿,对了,还有那一头飞扬起来的湿发。
易寒在水中呆了一会,感觉她已经差不多穿上衣服,平复紧张的心情之后,才上岸穿上衣服,刚才所做的这一切有点不知所谓,但至少欣赏到了美妙的春光,也让他心情愉悦了许多。
返回,只见女孩身上已是衣衫整齐,她坐在地上,曲起双腿,抱膝而坐,这是一个楚楚自怜的动作。
易寒走近,女孩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充满人性味。
易寒哑然失笑,准备着重新点燃篝火,女孩突然出声责问道:“你侮辱了我”,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你故意的”。
易寒没有出声,等火苗燃起,才突然将脸移动到她的面前,轻轻说道:“这样才是侮辱”,手上从她的袍子下摆探入,抚摸她的小腿。
女孩小腿一阵颤栗,第一反应就是朝易寒脸上挥掌,易寒轻轻一闪,就闪了过去,让女孩扇了个空。
女孩着一脸笑意的易寒,气的呼吸粗重,胸口直伏,一双眼睛喷出愤怒的火焰,但呼吸的频率到了,她突然暴发,呐喊道:“我讨厌你”。
易寒依然一脸笑意,从容的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要对付这样一个未尝情事的女孩,对他来说太容易了,他轻轻说道:“在大东国,男子喜欢一个女子,才会去戏弄她”。
女孩身子骤然一颤,只听他继续道:“而一个女子说讨厌一个男子的时候,是因为喜欢她”,女孩的脸刷的就红了,似被揭露心事一样。
女孩特殊的身份让她从来没有想过爱上一个人,然后期待着嫁给他的那一天,可突然间她却要立即面对这一切。
这几天比较忙,过了这几天之后会有一段长时间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