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果真如此”。
只听小婢却轻轻问道:“先生莫非以前认识我家小姐?”
易寒哈哈大笑:“反正今天值得高兴就是了”。
小婢道:“小姐崇拜正气男儿,说不定就是先生身上这股潇洒端正的气质吸引了小姐”。
易寒莞尔笑道:“小红儿,来你可是一点也不了解你家小姐。”
红香却不服气道:“我服侍小姐都三四年了,先生还能比我清楚小姐不成”。
易寒却不反驳,“行行行,到了没有,你要骗我走了好一段路了”。
红香着前方,笑道:“这会真到了,进了这院门就是了”。
进了院子,眼中映入一座高阁,见院子林木郁郁,花香幽幽,金茎玉露,自有一股天地之气,若不是认识柔儿,而是初次踏入一个如此美丽女子的闺房,说不定易寒内心会激动万分。
美人所居如种花之槛,沉香亭北,自是天葩居所,迈进,门前左右走廊,曲栏迂径,此布局名为花掩映,又见前面小婢红衣小影步儿轻轻临风留痕,似窥小姐芳情,惹的情致大悦。
进了屋内,闺内清朗屏去一切俗物,置精雅器具及与与闺房相宜书画。
红香请易寒坐下,说道:“先生可不要乱走动,我去为先生准备茶水”。
易寒点头安坐,让人感觉他品行端庄,绝不会干出宵小之事来,女子闺房岂能男子肆无忌惮的窥探,能踏进来已是际遇。
红香放心离开,一会之后端来一杯茶水,礼貌道:“先生请用茶”。
易寒品了一口之后,问道:“你家小姐呢?怎么还不来”。
红香笑道:“先生为何如此着急啊,是不是刚才了小姐一眼,这会已经魂不守舍了”。
易寒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早就魂不守舍了,这天下第一美女可是要好好亲近一番,日后也可以成为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红香反而一讶,轻轻道:“先生真是大胆潇洒,不过先生在小婢所见的年轻俊彦之中却只数中上,却称不得上优”。
易寒哦的一声,“那你说说哪一些称得上优”。
红香笑道:“先生年纪偏老,与年轻公子相比少了一份青春活力,这就好似黄昏与午阳相比,总不是那么耀眼”,说着却说起上优之人来,“我家少爷就属上优之人,年纪轻轻已有一番作为担当”。
易寒回忆起雄霸来,点了点头,“这一点我认可”。
红香又道:“先生衣着落魄,与之华衣覆身,出身高贵的公子却是不如”。
易寒低头自己,“我这套衣服说不上落魄吧”。
红香笑道:“若是平时在大街之上,自然算不得落魄,可今日达官贵要齐集,这等装扮就算落魄了。”
易寒笑道:“什么人穿什么衣衫,否则就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了,再说我的身份又不是小王爷”。
红香沉吟,“先生倒说得有礼,可是小姐”,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总觉得小姐相邀之人,在身份地位上应该相近,可这先生总给人格格不入的感觉,却说道:“我接下去要说得两位上优之人便是两位小王爷,先生可有意见?”
易寒暗笑,小丫头胸还没长酥,就学人家品头论足起来了,是否上优岂是你一眼就能判别出来的,需要一番深交,断起品行,方可自谦而论,深度不同却也难说到一起去,却也不想辩驳,笑道:“我没有意见,你家小姐什么时候到?”
红香娇笑道:“我一个婢女可无法替小姐做主意,小姐想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先生耐心等着呗。”突然笑道:“说不定小姐只是想让先生换套衣服而已,并没有打算见你,是先生你自作多情”,说着抿嘴笑了起来。
易寒讶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若是让我白等,我可要走了”。
红香有点不敢相信,这易先生居然说要走,不知道有多少男子痴心妄想要和小姐攀上丁点联系,就连身为尊贵的两位小王爷都不例外,这易先生居然要离开,惊叹问道:“先生,你是男子吗?”
易寒心中好笑,戏弄道:“你与我到小姐的床上滚一滚便知”。
红香一讶,愠怒道:“想不得先生怀有如此龌龊的念头”,说着转身欲走。
易寒喊道:“我更换的衣衫呢?”
红香也不转身,冷冷回应道:“马上就给你送来”。
易寒候坐了一会,随意走动,拿起书本了起来,又翻了几本拿到一本手写的随笔,书名寻真,易寒研读起来,这字写的不错,来是经过名家教导,了一会赞道:“非独执笔拂笺,只为书写,这文却有文韵,有诗意,有禅机。”想古今名士,文则内在表达,能参透人生者,文无头巾气,诗无学究气,禅亦无香火气,自然洒脱无迹可寻,柔儿年纪不大,能有此独特见解,却是不凡,估计与她的性情有关,男子放诞不羁不少,这女子放诞不羁者可就寡闻少见,却不知道到底是一股什么味来,这会却有立即见到柔儿的冲动,曾经她年少,如今已是端庄少女,又多年未见,却不知道会不会产生隔阂。
红香拿了几套衣衫走了进来,见易寒捧着书本,冷声道:“你干什么,这房内的东西都不可以乱触”。
易寒毫不介怀,放下书本,虽风情洒脱却小家子去,这人有一优必有一短,只听红香冷冷道:“来换衣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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