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羞愧不堪,伸手欲来抢夺,却不知道这是易寒引蛇出洞的计策,拿着白绸的手高高一举,苏洛为了拿到那白绸,身子贴近易寒,踮起脚尖举起手臂,可是她人本来就比易寒要矮,易寒故意闪躲了几下,苏洛非但没拿到白绸,整个人反而与易寒贴的非常紧,争抢之间也就难免一番磨蹭。
苏洛柔软的身子往身上蹭,易寒心里可乐开了花,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以前尽管没少调戏她,她不是冷着脸不爱搭理,就是板着脸斥责一番,人家不跟你玩,你就是再调戏也只是一面热而已。
易寒低头着苏洛,戏弄苏洛,微微的把白绸放低一点,让苏洛感觉自己有机会拿到,整个人往身上扑来,待她要快要拿到白绸的时候,易寒又迅速举高,让苏洛扑了个空,非但如此,她整个身体还倾倒的压在易寒身上。
胸脯那两团柔绵绵的往自己胸口揉压,这种感觉真是**,而苏洛被占了便宜却恍然不知。
也不知道戏弄了她多少次,苏洛已经累得脸蛋红扑扑,额头也流出风流汗,有些慵懒,似乎打算放弃了,就这这会易寒却给苏洛一个机会,让她踮起脚尖拿到了这白绸,而同时易寒却将投入自己怀抱的苏洛抱了个结实,将她整个人抱的双脚腾空,身体亲密接触。
苏洛惊讶的叫了一声,易寒着她檀唇贝齿,婉柔娇态,深情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苏洛芳心一颤,竟感觉此刻就算他对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也心甘情愿。
易寒见苏洛目光变得温柔,眼光变得深邃,微微一笑道:“苏小姐,小生有一物供你欣赏”。
苏洛也不思他为何突然改变称呼,脱口问道:“什么东西?”
易寒却也没有回答,松开双手,让她站稳,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苏洛惊讶问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小生想让小姐欣赏我的身体”。
苏洛的回答让易寒有些意外,“我都早过了,有什么稀奇?”
易寒继续解开衣衫,露出那强壮威武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苏洛着这副身体,却感觉到慑人的男性魅力袭面而来,就有些动心,竟显得有些羞怯的垂下头去,又掩耳盗铃的感觉应该坦荡荡的面对他,强迫自己去他**的上半身。
易寒见苏洛目光带着向往,微微提了提裤腰带,只见苏洛的表情有紧张激动,却退下来,没有脱掉裤子,讪笑道:“想,那你也先把上衣给脱掉”。
苏洛恼怨的瞅了他一眼,半带矜持半带嗔怪道:“脱不脱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你用这个来威胁我,岂不可笑”,说着骄傲的转过身,似对易寒的身体不敢一丝兴趣。
易寒却突然朝她丰翘的臀儿拍了一掌,并朗声赞道:“丰满有弹性,真是不错”。
苏洛“呀”的娇哼一声,立即转身,嗔道:“你要找死吗?”
易寒却若无其事的拉着她的手,问道:“疼吗?”
苏洛朗声应道:“废话,要不要我打你一下试一试”。
易寒佯装惊讶,“真的,你也有兴趣”,说着转身,翘起屁股,决然道:“满足你的期盼!”
苏洛顿时傻眼,涨红着脸,一脸尴尬,本来动手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被易寒这么一说却好像变了味道,心中恼他得寸进尺,皱起黛眉,思考好好教训她一顿,却道:“那你等着,我蓄下力道,非让你尝一尝疼的味道”。
易寒心中暗笑,就你那几斤力,有什么力道,给我抚摸差不多。
听见些声响,易寒却也耐心等待着,他已经透苏洛,这个女子是耍不出什么花招来的,就没见过似她这般正经端庄的女子。
苏洛手那戒尺,着易寒的屁股,没有以往的矜持,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突然娇声道:“可要忍住哦”。
这又柔又嗲的声音立即让易寒腿软,只感觉苏洛的声音也是这般的**,突然“啪”的一声,屁股重重挨了一下,却是火辣的疼痛,整个人跳了起来,转身却见苏洛手里拿着戒尺,她露出微微笑容,竟让易寒感觉到她邪恶,同时着她手里的戒尺竟有种与生俱来的畏惧,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尽管你变强大了,对于曾经畏惧的东西却心存阴影,以前易寒可没少挨苏洛手中戒尺的打,偷懒,不认真,糊涂,都可以成为被打的理由,苏洛是先生,他是学生,学生挨老师打是天经地义的。
易寒赔笑道:“姐姐,今时不必往日,这样不太好吧”。
苏洛却挺着腰肢,从容肃颜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年就是因为太过疼爱你,以至纵容你坏到这般程度,我要亡羊补牢”。
易寒却咦道:“此话差矣,我们也算认识不少年了,俗话说的好,亦师亦友,对好友动粗岂是道理”。
苏洛平静道:“我也说不过你”,易寒立即接话道:“既然你说不出个理来,就不能打我了”。
苏洛轻轻笑道;“刚才是你心甘情愿了,这会害怕了却编排出这么多理由来,出尔反尔,你羞是不羞。”说着轻轻的往他大腿打了一下,俏脸浅笑嫣然,似与易寒在打闹。
这么说,还真是自己的不对,易寒决然道:“好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苏洛见他态度果然,有些好奇,突见易寒转过去,骤然将裤子褪下,露出男子结实的屁股来,顿时傻眼,不知所措,那里知道易寒会来这一招,脸蛋唰的又红了起来,又窘又羞,只听易寒决然道:“尽情释放你暴力的一面吧”。
苏洛恼羞成怒,还真狠狠的打了下去,怒道:“凭我是你姐姐的身份,打你又如何”。
易寒突然转身,一脸惊讶的着苏洛,“你还真舍得下手”。
见易寒惊讶的表情,苏洛内心有种痛快感,举起尺子又打了下去,”我就真舍得下手,怎么了”,啪的又是一声,只不过这一次落下的地方有些不太对,因为易寒已经转过身来,被苏洛手指的尺子这么一撩,微痛带着酥麻,易寒特殊部位却有了变化。
苏洛感觉声音不是很清脆,望去却发现打的不是位置了,那物已经涨大并平抬起来,苏洛不是小女孩,她懂得这是什么玩意,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而且她已经尝过那滋味,说实话她一点也不喜欢,只是当时为了易寒却心甘情愿的做了,最后却惹了一口腔腥味,想到这里,苏洛决然道:“你别妄想!”
易寒一脸浪子不羁的表情,“我岂敢痴心妄想!”
苏洛一尺子打在易寒的大腿,冷声道:“快穿上你的裤子,不要丢人现眼了”,嘴边不悦的低声喃喃道:“都多大的人了,却没点正经”。
易寒提上裤子,笑道:“你正经,我正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非闷死不可,你若更勾栏的姐儿一般风情洒脱,保证我坐怀不乱”。
苏洛气道:“我性子就是这样,你想让我变得放荡,我也做不来,你喜不喜欢随你便”。
易寒笑道:“今夜就放你一马,反正你也跑不了”。
苏洛却挑衅道:“尽管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
易寒摆手道:“不啦不啦,好好跟你谈点正经事,假如你不想睡的话”。
苏洛淡道:“这里没有你睡的地方,你也只是熬夜了”。
易寒坐了下来,说道:“过来坐吧,小姑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洛坐了下来,脸色恢复正常,沉吟片刻之后,决定说出来:“其实小姑是个苦命的人”。
易寒点头:“我知道,刚才我见她很痛苦,而且她身上纹满了鬼怪的图案,却让她无法在人前显身,永远是一个人寂寞”。
苏洛道:“这些图案却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父亲纹上去的”。
易寒惊讶道:“你祖父?”
苏洛摇了摇头道:“不是,在小姑出世的时候,我爷爷已经死了十年”。
易寒问道:“那这么说,你小姑是你祖母与别人生的?”
苏洛点了点头,“祖母在生下小姑的时候已经六十岁了。”
易寒好奇道:“六十岁的人还能生育吗?”